黨校的日子雖是每天都過的不鹹不淡,黃海川卻也是利用這次機會,結交了一些人,能夠上黨校的人,不敢說每個人回去後都能夠得到提拔、晉升,但至少能走到這裏麵來,都是比較有潛力的幹部,特別是黃海川發現自己這個班上的幹部偏向於年齡化,基本上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幹部。
有一個年輕的女幹部引起了黃海川的注意,確切的說對方也不算年輕了,年齡比他還大點,估摸著有30歲出頭了,估計是保養有方的緣故,看起來仍十分年輕,身上有著一股特別迷人的女人韻味,上身那豐滿的一道風景線,經常成為吸引別人眼球的地方,班上的這些學員,有些人表麵上都是一本正經的幹部做派,私底下卻是猥瑣得很,經常眯著一雙眼睛盯在曾靜身上。
最讓黃海川注意對方的地方,除了對方的容貌乃至豐滿的身材外,對方的性格卻是讓黃海川眼前一亮,言談舉止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豪爽和幹脆,沒有絲毫的做作和扭捏,那種特有的氣質讓黃海川對其印象頗佳。
黃海川有跟對方交流過,知道這女子名叫曾靜,孩子都已經一兩歲大了,曾靜是江城公安係統的幹部,黃海川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背景,但年紀輕輕,又是女子,在公安係統裏還能混得如魚得水的,怎麼說也簡單不了。
陳斌也是江城的幹部,黃海川從對方嘴裏聽說了一些曾靜的事,知道曾靜竟是刑偵幹部出身,並且在江城的公安係統裏頗有名氣時,黃海川驚訝的合不上嘴,曾靜沒穿著警服,他看不出對方身上是不是有那種颯爽英姿的風味,但光從對方的外表看,卻怎麼看都像是一名柔弱的美麗少婦,一點都不出對方竟會幹刑偵的出身。
這一日,課堂上正上著黨史課,黃海川聽的有些無聊,每每碰到這種黨史課,都是能讓人聽的昏昏欲睡,不止是黃海川一個人,班上其他人都是無精打采的聽著台上的老教授自個一個人津津有味的講著。
黃海川拿筆在紙上寫起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是學經濟出身,畢業後進了政研室,基本上沒發揮出自己的特長,荒廢了自己所學,如果不是在寫調研文章,偶爾要寫到一些有關經濟方麵的問題時,黃海川這幾年怕是都用不到自己學到的知識。
畢業後沒用到自己的專業,不代表黃海川就徹底忘光了在大學裏曾經用心鑽研過的知識,現在社會的各種經濟熱點,黃海川平日裏看到新聞時,也總都會有自己的思考,形成自己的見解,雖說他不一定能看的深刻,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但喜歡思考的習慣卻是讓他受益不少,至少他現在不至於一無所知,特別是在黨校的這一個月多來,黃海川借了大量經濟方麵的書籍來看,利用上課的時間在自己學習充電,黃海川此刻的狀態頗有些像赴京趕考的學子在臨時抱佛腳一般。
龍飛鳳舞,下筆如有神,黃海川現在的思緒就像是火山一樣噴發著,結合這幾年來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再加上這一個多月來又溫習和看了一些經濟方麵的書籍,黃海川此時正在寫著一篇有關‘科技創新與產業轉型’的專題文章,這一篇文章他已經醞釀了一個多月,黃海川想寫好之後,拿去給老領導周明方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發表在省黨報上,這是黃海川想為自己博取一點政治資本,盡管效果可能甚微,但畢竟這是他為自己的前程努力著。
查閱了不少資料,直至今天又把借來的相關方麵的專業書籍看的差不多,黃海川才決定動筆開始寫,正好這一節黨史課本就讓其上的快要睡著,所幸就在課堂上寫了起來,這會黃海川正寫的完全進入了狀態,思路連貫暢通,黃海川筆下絲毫沒有停頓。
募的,正當黃海川寫的興起,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以至於連椅子被人從後麵輕微踢了一下他都沒察覺時,桌上的紙突然被人一抽,‘唦’的一聲,鋼筆在紙上劃出了響亮的聲音,白色的A4紙上被劃出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