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從謝問天出現,到虎邱的徹底倒地,這一切僅僅是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完成的。
但是從中傳來的震撼感卻讓眾人很長時間都不能夠反應過來,尤其是那些見過謝問天的,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印象之中,謝問天就算是修為非常的逆天,但是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裏到達這種地步,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又讓他們無所適從。
“你是謝問天?!”
這道充滿疑問的,不可思議的聲音從藍雨的口中傳出,這時火舞也剛剛從謝問天的懷中下來,雖然她已經確定了這的確是謝問天,但是那種震撼感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的感到不可思議,要知道謝問天離開的時候,修為可是比自己還要低,可是萬萬沒想到,此時謝問天的修為竟然一躍到達就連自己都不能夠看透的境界,自然是心中異常的驚訝。
一個時辰後,在精靈族的大廳之中,謝問天同一眾精靈族談笑有度,一些精靈族的酒水和果物亦是不斷地被擺放在桌子上。
這些酒水自然並非是那種烈酒,而是一些野果釀成的酒水。
酒過三巡,為首的精靈族高舉酒杯,同謝問天說道:“今日之事,多謝問天道友鼎力相助,如若不然,我精靈隱危矣。”
這為首的精靈族白發蒼蒼,雖然謝問天的修為要比他高深很多,但是他知道就算是十個自己的壽命恐怕也僅僅夠他一個零頭,自然不敢托大,當下連忙回敬道:“不敢,不敢。話又說回來我還要多謝你們照顧火舞呢,給你們添麻煩了。”
雖然他們知道這僅僅是謝問天說的客氣話,但是在火舞聽來卻是別有一種感覺,還什麼替他照顧自己,整的他是自己什麼人似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火舞卻沒有反駁他,仿佛是絲毫沒有聽到的樣子。
“相逢滿天下,知音有幾人。若無漁夫引,何來見波浪。我們能夠在這裏席坐也算是緣分,來!讓我們幹一杯!”
“來!幹!”
雖然一眾精靈族修士常年隱居,但是這種豪放的性情卻從來不會因為隱居而有半點減弱,反而真是因為他們這種豪放的性格才讓他們選擇了隱居。
謝問天也非常的享受這種感覺,這些精靈族常年隱居,也並沒有什麼爾虞我詐,所以和他們聊天也並不會想著什麼其他的事情。
“各位長老,在下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聽到謝問天的疑問,為首的一個精靈族長老說道:“問天道友這是什麼話,我們整個精靈族的都是你救回來的,還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有什麼問題,你但說無妨。”
聽到他們如此說道,謝問天輕聲道:“不知道千鈺的身份?”
雖然謝問天並沒有說完,但是為首的精靈族修士似若是懂了什麼,微微點頭。
看到為首的精靈族修士這般說道,謝問天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東西,當下對著精靈族首領說道:“難道真的如同我猜測的一般,我說為什麼我第一次碰到千鈺的時候便有一種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