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老,看來這次長青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不是沒有證據嗎?以你們兩兄弟在軍中的地位,難道那老匹夫還敢強扣你弟弟不成?”聽到如此消息,淩天的表情似乎很震驚。
“那倒沒有,不過那老匹夫卻硬是給長青加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而聖上忌於他藩王的身份,便給出一個折中的方法。那就是明日在校場上,在千萬官兵的見證下抓生死令。”黑衣人說到這裏,即使是一旁的淩雨辰麵色也是立即難看起來。畢竟利用抓生死令這個辦法,嶽玉王這個老家夥已經害死了很多忠良之士了。
“看來這次是老夫害了你弟弟啊,不是為了禦風這個逆子話,哎——長風你放心,就是拚了這條老命,明天我也要讓那個老匹夫好看。”聽到這裏,淩天也是有些痛心疾首,不禁意味深長的看了月風一眼。
“生死令,什麼東西,大哥你快給我說說。”聽到生死令,月風腦中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竟是急切道的詢問道。
不過鑒於月風一路上那另類的表現,淩雨辰竟是出奇的解釋道:“生死令,指的便是把寫著“生”和“死”的兩張紙片,放入暗箱,而後在眾人的見證下抽取,抽中寫有“生”的紙片則生,反之亦然。不過如是嶽玉王那個老匹夫,就一定會把長青的暗箱中放入兩張寫有“死”字的紙片,而在自己人的暗箱中放入兩張“生”字的紙片。所以,結果長青與死無異。”
“是嗎,我卻不這麼認為。”心中一笑,月風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不過聞此言論的眾人,卻是盡皆張大了嘴巴。畢竟任誰也沒有想到,月風竟然直接否認了這個死局。
“爹,晚上讓那個叫長青的人到我的房間來,我要單獨找他問話,至於現在嘛,大哥,帶我去我的房間,我不認識路。”向麵前的三人露出自信的微笑,月風拉著淩雨辰,竟是大笑著從大廳中走了出去。
“那個,這個,淩老,這還是你的小兒子嗎,我怎麼覺得他不像傳言中的那麼一無是處。”看著那離開的兩兄弟,黑衣人長風感歎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兩兄弟在搞些什麼,不過你還是讓長青去一趟吧,或許還真有什麼奇跡也未可知呢?”話雖如此,不過淩天仍是自嘲的搖了搖頭。畢竟他自己的兒子有多少斤兩,做老子的又豈能不知。可是照目前的狀況來看,又的確沒有什麼好辦法了,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而此時,淩雨辰也將月風領到原本屬於淩禦風的居住園地。
“那個三弟,你真有辦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命關天啊,況且長青還是我的好兄弟。”
“大哥,這句話你已經問了我三遍了,而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們淩家,與這個嶽玉王到底是怎這樣的關係,是政敵,還是毫無衝突。我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不然,我沒法具體實施。”感覺到身旁的大哥猶如蒼蠅一般,月風有些不耐煩了。
“那個,我告訴你過後,你可不要做出什麼傻事啊。”話一出口,淩雨辰覺得自己似乎都有點蠢貨了,居然叫自己的傻蛋弟弟不做傻事,天哪,神啊,我究竟是怎麼了啊。
又再次深深歎了口氣,淩雨辰嚴肅道:“是政敵,而且是那種無法化解的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