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十九街
這裏是京都市最有名的酒吧街,因為比鄰國際金融中心,彙集了大量外籍人士以及行業精英,所以每當夜晚降臨,這裏便成為了紅男綠女的大本營,“一城繁華半城煙,多少世人醉裏仙”,這裏沒有國界之分,沒有人種之分,有的隻是京都最繁華的夜。
迷色酒吧是十九街數一數二的酒吧,以其雄厚的背景、複古豪華的裝修著稱,其堪比VIP俱樂部的保全係統和新穎大膽的節目吸引了無數豪富高官一擲千金,每晚都在上演著紙醉金迷的故事。
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但是對於過慣了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激烈的鼓點和閃爍的彩燈下瘋狂的扭動著身軀。昏暗的燈光下,烏黑的長發和白皙的軀體尤為顯眼。帥氣的調酒師姿態優雅地拋擲酒瓶,美豔的服務生手托著價格高昂的名酒,穿梭在喧囂的人群中。
池紹躺在二樓角落的沙發裏,腳邊是一堆歪倒的酒瓶。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翩翩貴公子的模樣,滿是胡渣的臉上掛著酒液的痕跡,茅草一樣的頭發,皺巴巴的襯衫,頹廢的可怕。
放在上衣口袋的手機鍥而不舍的響了好幾次,最後一次屏幕光滅之前,一隻因喝多了酒而隱隱顫抖的手摸索著將它接了起來。
“紹哥,伯母說你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你在哪裏啊?我們都要急死了!”文箏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馬上劈裏啪啦的問了起來。
“喂?紹哥?紹哥你在聽嗎?紹哥你在哪兒啊?”回答文箏的,是震天響的音樂聲和女子嬌媚的笑聲,嘟的一聲響,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女人一襲暴露的紅裙,素白的手劃過男子緊皺的眉頭,畫著妖媚濃妝的臉貼在男子髒亂的胸口,紅唇微啟:“小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呐?多沒情趣啊,要不要姐姐陪你啊?”
紅唇沿著胸口往下,皺巴巴的襯衫在遊走的雙手下慢慢散開,女人垂下的卷發間,是一雙充滿了****的鮮紅的雙眼。
蘇格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台燈,貘還在枕頭旁邊呼呼大睡。從背包裏拿出好久沒開的手機,插上充電器,因為沒電而關機了好久的手機開始播放開機動畫。
開機動畫之後,叮咚的聲音不絕於耳,蘇格劃開密碼鎖,湧出的短信息和未接電話瞬間讓蘇格的這款性能不是很好的山寨機黑了屏。
蘇格皺眉,低頭擺弄了十幾分鍾,才將手機重啟。手指摩挲著屏幕,劃過那些短信和電話上的聯係人名字,眼神晦暗。
最終,蘇格還是拖出了聯係人名單,選中那個名字,編輯,刪除……
夜已經很深,迷色酒吧的後巷,幽暗又寂靜,雖然和喧囂的前門隻隔了一條街,卻儼然是兩個世界。牆上的壁燈或許是年久失修,一閃一滅,前街的霓虹和人聲被隔絕在巷口。
橫倒的垃圾桶旁,一隻流浪狗正在翻撿著什麼,黑色的皮毛裹在突出的骨架上,瘦的嚇人。突然,黑狗停下了翻找的動作,警覺地抬起了頭,略顯幹燥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又嗅。
須彌,黑狗突然慘叫了起來,鼻子旁邊的皮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掉了一塊。黑狗嗚咽著後退,退到巷子裏的陰影處後一個轉身就竄了出去。
巷口的明暗交界處,一身紅衣的妖媚女子扶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少年走了進來。少年全身掛在女人的身上,身材高大修長,但並不瘦削,奇怪的是,那看起來苗條瘦弱的女人攙扶著少年竟絲毫不顯吃力。
黑暗的巷子裏散落著不少的垃圾瓶子,少年腳下不穩,一下子歪倒在了牆角,妖媚的女人順勢跌在了他的身上,嬌笑間,雙手又靈蛇般的附上了眼前的身軀。
“蘇蘇……”池紹頭疼的要命,下意識地喊出這個名字。他模糊地知道自己被人帶出了酒吧,但是就是睜不開眼,隻能徒勞的揮手想要趕開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
女人伸出靈巧的舌頭舔過眼前少年英俊的麵容,看著他無力地晃開腦袋,嗤笑道:“蘇什麼,小帥哥是想說舒服麼……一會姐姐會讓你更舒服的……”
女人嗬嗬笑著趴在少年的身上扭動著:“剛剛在酒吧裏那麼多人,姐姐的手段完全沒辦法施展呢,小帥哥一定很難受了。現在,這裏誰都沒有,不會有人打擾我們,姐姐一定會讓小帥哥很舒服的……”
女人精準的吻上了少年的嘴唇,輾轉吮吸著,一手愛憐地撫著少年的臉一手卻已經伸入了少年的襯衫,一時間黑暗的後巷裏隻剩下了女人沉醉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