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籌備了這麼久,就這麼輸了。
“你們以為這樣你們就贏了?”某個老頭兒還在做垂死掙紮,他真的不甘心。
“還沒完呢,好戲還在後麵。”許夕陽站出來滿意的說道
馬老頭兒看著這一幕,叫人把四個老頭兒都綁了起來,隱藏在暗處的死士也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幾個老頭兒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個陰謀,可惜他們明白的太晚了些。
馬老頭兒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碗,用刀子將劉卓的手劃了個傷口,開始放血。
放了半碗,馬老頭兒要進行最關鍵的一步,分離!將他們混合的血液分離。
天上的星星開始緩慢的排列著,因為速度太慢,街上的行人也都沒有發現。
看著席地而坐的馬老頭兒對著半碗血念念有詞,卻不見半點反應,在場的人的心都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突然隻見學校的南邊的位置有了一絲光亮,碗裏的血液開始緩慢的流動著,隨著時間的消逝,劉卓的身上也感覺到了不適。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裏有什麼東西要分離出去一樣,太痛苦了,許夕陽抬頭看向天空,南邊的星星剛好形成了一個45度角。
就是這麼一刹那,碗裏的血在飛快的流動著,隻見碗邊裂了一個小縫,有一絲血液流了出去。
其實劉卓的命格已經被馬老頭兒用折壽來改了,現在隻需要把血液分離出去,那他就不用承受天譴了。
劉卓已經疼的倒在了地上,這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
許夕陽半蹲在地上,手握住劉卓的雙手,給予他力量,一定要堅持下去!
蘇錦言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便沒有出手阻止。
隻是在一旁和柳語諾觀察著時空門,雖然是叫時空門,但它並不是門的形狀,像是遊樂場裏坐雲霄飛車時的座椅。
後麵有一排空槽,裏麵裝滿了能量石,這就是相當於電量。
現在時空門還沒有開啟,一旦開啟,天譴就會如期而至。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第二絲血液被分離了出去,學校的北方也有了光亮,星空的北方也形成了一個45度的角。
這是一個陣法,是司馬北光的師傅傳給他們的,他們其實是源自於鬼穀子已派。
不過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們這一派便隱居山林,除了因為收徒而會入世。
時間一分一秒的開始流逝,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緊張的,後麵的分離進行的越來越困難。
劉卓現在是強憋著一口氣,他不能讓幫助他的人所失望,就算再痛苦,他也要堅持下去!他現在全身都已經酥軟無力了,每一次來自靈魂的衝撞,就好像身體在重新進行組裝一樣。
馬老頭兒也沒好到哪裏去,為了劉卓,他不惜以折壽二十年為償來逆天改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四個老頭兒看著眼前的一幕,難道他們努力了這麼多年的結果,就這麼白費了?就連天譴也要讓他們來承受?憑什麼?他們心裏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
就憑死到臨頭還不醒悟,就注定了他們幾個死無全屍的命運。
過了半個時辰,第三滴血液成功分離。
醜時將至,這最後的一滴血,是最難分離的,也就是劉卓父親的血液,血濃於水血濃於水,他本來就是他父親的兒子,又怎麼會輕易分離呢。
可是馬老頭兒居然將自己的手心劃了個口子,滴了幾滴血進碗裏,又繼續念著聽不懂的話語了。
古月祭祀台
司馬南光看著星象,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他的弟弟司馬北光正做著最後的努力。
他也要開始做最後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