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老,此番為楓月穀立下大功,又有何事如此匆忙?何不隨本座回去,論功行賞?畢竟楓月穀在天幕城中嶄露頭角,秦長老功不可沒”
白衣老者見到秦天一副心中有事的模樣,還是挽留了一番,畢竟要讓此人知道,隻要楓月穀所得的資源充足,絕不會少了此人的一份,將此人牢牢和楓月穀站在一起,可謂是極為高明。
“不必了,等在下歸來在去找掌門便是,在下先告辭了”
秦天顯然對這些沒有興趣,畢竟楓月穀中又能有什麼能讓秦天看的上?小門小派罷了,神色堅決的說道。
“既然秦長老執意如此,本座就不好強人所難了”
白衣老者見到秦天一副堅決的模樣,而且沒有絲毫興趣,也不好強留,緩緩說道。
秦天聽到此話,如蒙大赦,大步朝著楓月穀外走去。
“弟子,恭迎秦長老”
兩名守門弟子,對著秦天鞠了一躬,極為誠懇的說道。
多了一份尊重和尊敬,畢竟從掌門口中的敘述,讓兩名守門弟子,對秦天可謂是心悅誠服。
秦天惦記著心中之事,並未回話,大步揚長而去,轉眼間,走出楓月穀。
祭出一柄黑色飛劍,一躍而上,禦劍而行,朝著天幕城奔馳而去,劃破天際,轉眼間化作一道流星閃過。
“此人就是神通驚人的秦長老?看起來似乎相貌平平凡凡”
一名守門弟子見秦天的身影漸漸遠去,小聲的嘀咕道。
“此人一身神通驚人,又豈是你們區區守門弟子能懂的?”
白衣老者眉頭一鄒,雖然聲音小還是傳回了耳中,心情不悅的厲聲喝道。
“弟子,以後不敢猜測”
守門弟子聽到此話吃了一驚,恭敬的說道。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天幕城門口站立著兩名銀甲守衛,幾名修士排著隊伍進城,比起前幾日,可謂是冷清了不少。
“聽說了嗎?連續兩次比試奪得頭籌的刀疤男子,竟然被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擊敗,而且在鬥法之中形神俱滅,不知此人是何門何派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事如今天幕城中傳的沸沸揚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人乃是楓月穀的一位客卿長老,乃是楓月穀掌門親自尋找的一名苦修之士,一身神通驚人,僅僅以築基後期修為,神通就足以和元嬰期大修士抗衡”
“築基後期修士,和元嬰期大修士抗衡?不可能吧?築基後期修士即使施展出元嬰期的神通,也無法承受這股力量的反噬,豈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此事還能有假?許多修士可是親眼所見,那名修士施展了一種大神通,從刀疤男子的冰封萬裏中,破殼而出,將刀疤男子形神俱滅,據說後來昏迷不醒,也不知是生是死”
兩名銀甲守衛一邊收取進城靈石,一邊議論紛紛的說道。
說的那名守衛說的帶勁,聽的那名聽的入神,可謂是津津有味。
就在此時,天幕城外,一名青袍男子,禦劍而來,隨著距離的拉近,由原本模糊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清晰。
飛劍緩緩朝下降落下去,青袍男子從飛劍之上,一躍而下,順手將飛劍收入儲物戒中,此人正是從楓月穀離開的秦天。
秦天看了看四周,朝著城門之處,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