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然右手抱起受傷的橙雨,縱身一躍,躍出二十多丈高,如鯉魚躍龍門般,身影一晃,站在颶風車上。
將抱著橙雨的手鬆開,朝著颶風車的後排座位之處走了過去,轉眼間,消失在視線之中。
“師傅,快上來吧”
橙雨眼眸望了望,站在山峰之上的秦天,扯著嗓子,大聲呐喊道。
秦天回頭縱身一躍,如蛟龍入海般,躍起七丈多高,身體筆直的朝著颶風車而去,轉眼間,站在橙雨的一旁。
“橙雨,跟著溫子然道友,去後排座位之處”
秦天伸出蒲團大手,摸了摸橙雨的小腦袋,眼眸平靜的望著橙雨說道。
“是,師傅”
橙雨雙手抱拳行禮,那神色極為的誠懇。
說完之後,邁出沉重的步伐朝著後排走去,不時回頭用水汪汪的大眼,望向秦天,似乎依依不舍,一種奇怪的心理,很難去解釋,也許是久別重逢在作怪,又也許秦天給了安全感吧。
秦天目送橙雨消失在高台之處,柔弱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視線之內,才轉過身來。
“修仙,多麼耀眼的稱呼,卻一路走來,何其的艱難,其中的坎坷誰又知曉,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秦天發出一絲苦笑,有感而發,神色平淡的說道。
說完之後,將法力注入颶風車中,頓時青光大盛,緩緩升空,一陣清風吹過,夾雜著簌簌的聲響,落葉飛舞緩緩落地。
“簡直可笑,老夫為了這山水扇,可謂是費盡心思,如此這般就想輕而易舉的離去?”
一個聲音如在耳邊響起,那是一個略微蒼老的聲音,夾雜著陣陣的威嚴,似乎運用了某種神通,讓人無法區分聲音從何而來。
“莫非這元嬰老怪追來了?盡然如此之快?”
秦天微微蹙眉,心中一驚,扭頭朝著後排望去,一臉疑惑的說道。
以秦天的神識,根本無法判斷出元嬰老怪在何地,而且若是隱藏氣息,連就在附近也一無所知,自然詢問神識最強的溫子然。
“秦長老,莫要驚慌,這元嬰老怪,要到此地,還需要一盞茶的功夫,此舉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將遁術提高的極致,看能否將這元嬰老怪甩開”
溫子然心領神會,探出一個腦袋,不慌不忙,文縐縐的說道。
“一盞茶的功夫?看來時間不多了”
秦天微微低頭,心中若有所思,喃喃自語著說道。
看來將這元嬰老怪甩開,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畢竟元嬰期大修士的遁術,又怎會比秦天的遁術慢?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說完之後,將法力瘋狂的注入颶風車中,颶風車青光四射,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朝著遠方疾馳而去,駛過之處留下一道道青色光芒的幻影,這是秦天遁術的極致了。
颶風車內,傲晴端坐在颶風車內,望著溫子然回過身來,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死秦天,溫子然道友,提醒幹嘛,讓這死秦天被那元嬰老怪抓去算了”
一臉的憤憤不平,眼眸瞪了溫子然一眼,略帶著怒氣,似乎怒火還未消停。
“傲晴道友,如今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還是想想如何離開此地,如此瑣事,何必小肚雞腸,耿耿於懷”
溫子然露出一絲淡淡的苦笑,無法理解傲晴為何如此,文縐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