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一陣煩躁的鬧鈴將我吵醒,我不耐煩地按停了鬧鍾,眯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妻子離開整整三天了,忽然間有點不習慣起來。看著雙人床我一個人睡,想起我和她在床上的快樂,一時間,我的一顆心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哎,新的一天開始了。也不知道默默這幾天玩的好不!”我穿著睡衣走下床,打開了窗簾,陽光暖洋洋的照射在我的臉上,我伸了幾個懶腰,打了幾個哈欠走出臥室。洗漱的時候,看著老婆的化妝品,我又是一陣失神,腦子裏又想起了我們倆在衛生間嬉笑打鬧的一幕幕。
篤篤篤,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啊,大清早的砸門。妻子離開這幾天,我本來情緒就不是很好,而且又出現一個變態給我發郵件,搞得我心神不寧。而此刻才六點四十,莫名其妙的就有人敲門,我有些不耐煩的走出了衛生間,“誰啊?”
我打開了房門,“你誰啊?”
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他抱著一個小小的包裹,詫異的看了我一會兒,僵硬的臉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對不起,對不起,敲錯門了!”
“你有病啊!”我氣的咣當一聲關上了房門,“媽蛋,昨晚做夢被狗咬了還是掉糞坑裏了,大清早就遇見一個精神病!”
我剛走出四五步的時候,身後的房門又響了。我陰沉著臉停下腳步,大清早的心情不順,影響我一天的情緒啊!我板著臉轉過身打開了房門:“怎麼又是你?你是幹什麼的?收水費還是電費的?還是推銷藥品的?”我睜著大眼睛瞪著他。
“大、大哥,你別誤會。”他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大清早的把你吵醒了,真的不好意思。”他抬頭看了一眼門牌,“大哥,你叫寧笑天吧?”
“啊,是我,有啥事兒?”我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那個,這個是你的包裹。”他將包裹遞給我,“你簽個字就可以了。”
包裹?誰給我的?我還有這人緣?我疑惑的拿過包裹,一眼就看出字跡是我老婆陳默的筆跡。我急忙簽了字,拿著包裹就走到沙發上坐下。刺啦啦,撕開包裹之後,我心急如焚的打開了小紙盒,裏麵是老婆寄來的照片。看著她興奮開心的模樣,我陰霾的情緒也一掃而空:“嗬嗬,現在趁著你還年輕,我們也沒有孩子,你可以盡情的做自己。可是,等到我們有了孩子,你想出去旅遊也得掂量掂量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照片一張張的放進了相冊之中,然後收拾了一下就下樓,在早餐店吃完早餐之後,開車來到了公司。
“經理,我們該出發了。”剛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易佳燕就走了進來,“還記得韓曉東麼?”
“那個囂張的富二代?”我想起了他,那個張跋扈的家夥,但是也就匆匆一麵而已。當時他的朋友來買車,他就鄙夷了我們幾個員工幾句,這件事我一直印象深刻。
“對,就是他。”易佳燕呶著香唇哼著,“咱們倆今天的任務就是讓他購車。”
“啥?你說啥?”我有一點惱怒的質問著。
“本來今天這事兒和咱倆沒關係,可是董事長說了,這件事交給咱倆,如果咱倆辦成了,可以給一周的假期。至於今天原來所預定的行程已經取消了。”易佳燕回頭看著辦公室的門口,生氣的跺了跺腳:“肯定是盧月春在董事長麵前瞎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