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雲龍溪的救命之恩一直非常感激,對雲龍溪也是忠心耿耿。雲龍溪也是非常信任他,把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而讓他的三個得意弟子去管理他最得意的產業。
前來管理天下第二青樓的正是他的大弟子盛林。他已經掌管這裏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任何事。不管是名門高手還是邪派惡星,都沒人敢在這裏惹事。一來,這是因為雲龍溪的名頭,二來,盛林也不是好惹的。他專修陣術,而且下手狠毒,和他交手過的人,一旦陷入他的陣中,幾乎沒有活著走出來的。天下第二青樓外麵的“四象明陣”正是他的得意陣法。
此時,盛林正穿著一件雪白的貂皮大氅,坐在天下第二青樓大廳中最舒適的一張仰椅上,他左手邊站著一個穿著極暴露,挺著一對酥胸的美妙女子,端著一壺溫好的美酒,不時的喂他一口。他右邊是一個同樣穿著暴露,連長相都幾乎一樣的女子,正在為他捏背。
每個夜晚,盛林都會坐在這個椅子上,喝一壺最好的熱酒,讓青樓中最溫柔的女子為他按摩。他不時看一看熱鬧的大廳,看一看那些風騷的女子和猴急的男子。
他已經玩膩了女人,床笫之歡已經讓他感到乏味。除了每隔十幾天就找一個處女嚐嚐鮮,其餘時間他已經很少去碰女人了。他隻是喜歡坐在這裏,看著這個完全屬於他的地方,這讓他覺得很滿足。
一個男子提著一壺酒醉醺醺的朝他走過來。這個男子是個生麵孔,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清秀,穿著一百兩銀子才能買一匹的七彩虹綢緞做的青色衣服,腰間還佩戴了一塊古玉,識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塊古玉價值連城。
盛林開始就注意到了他,也許是他個人習慣的原因,對於每一個來這裏的生麵孔,他都會特意的注意一下。這個男子放下一千兩銀子的銀票,要了兩個女子去了樓上雅間玩鳳雙飛。
盛林向來對富家子弟不喜,心想這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也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仗著有幾個臭錢,年紀輕輕就玩如此花樣。
不過,他在這裏見過的如此紈絝子弟多了,開青樓就是掙得這些人的錢,也就見怪不怪,對這個少年也就沒怎麼在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紈絝少年玩完了鳳雙飛,竟然提著一壺酒,踉踉蹌蹌的似乎是朝他走了過來。
盛林眉頭一蹙,他身後的女子立刻明白什麼意思,對就要撞過來的這個少年喝道:“喂,你是不是喝多了酒迷住了眼睛?如果撞到盛老板,小心要你好看!”
紈絝少年喝醉了,像是沒有聽清這個女子在跟他說話,舉著一個酒壺,嘴裏嚷嚷著:“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真是好酒啊,哈哈哈……”
說著話,他又往前走了幾步,踉踉蹌蹌的,眼看就要撲倒在盛林身上。
盛林怒道:“酒痞,敢碰到大爺,小心你的狗命!”
這一次,紈絝少年聽清了盛林的話,他哈哈笑道:“狗命?誰的狗命?自然是狗的狗命!哈哈哈……難道我今天喝多了酒,沒有看清楚我前麵坐著的原來是條狗?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紈絝少年端著酒壺,笑的彎下腰來。
盛林大怒,罵道:“小子,我看你是來找死的!”
話音未落,盛林一腳踢出!一道殘影從他腳上發出,迅猛的踢向這個紈絝子弟的下巴。盛林隻是用了三分力,但他相信,對付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隻用三分力,足以讓他的頭變成一個爛西瓜。
雖然這個少年根本罪不至死,但是盛林哪裏受過這樣的鳥氣。況且,對於盛林來說,殺死一個這樣的紈絝子弟,跟殺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就算這個年輕人家裏再有錢,又怎麼敢來這裏報仇?
但是剛巧不巧,這個紈絝子弟正想喝酒,但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醉意,他把酒壺正好放在了下巴的地方,盛林一腳踢出的殘影正好踢在這個純銀的酒壺上,把酒壺擊成了碎片。
這一聲脆響像是一個驚雷一般在整個青樓響起,瞬間,整個青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盛林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