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在裏麵把衣服換完,奴婢在門前候著。”那宮人把門上的鎖打開,示意季東林自己進去。
季東林並沒有多心,還沒有進去便聞到了一陣香味,扭頭看了看那個宮人。
那宮人一臉鎮定得回答道:“這是熏衣用的香料,王爺早些換完,不要讓皇上等急了。”
他雖然與自己的母後不和,但是從來不會去懷疑太後,此時也隻是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誰知道他前腳剛進去,後腳門就被人關上了,季東林還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放肆!你要做什麼!”季東林撲過去,通過門縫看著方才還一臉老實的宮人已經鎖完了門,拿著鑰匙往後退,他用力拍著木門,“你究竟要做什麼!”
“太後娘娘說了,讓王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宮人退到了院子裏以後,慢慢欠身朝他行了一禮,然後轉身毫不猶豫得離開了。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季東林一臉茫然,但是方才大聲喊叫的時候多吸了兩口屋子裏的香薰,現在胸口中像是被人塞了一團火一樣燥熱不安,扭過頭往裏走了兩步,突然就看見了地上的寧君婕。
季東林那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眼眸幽深得看向了寧君婕,欲望和理智的天秤開始在心中慢慢傾斜。
寧君婕在聽到門外有聲音的時候往後退了退,她知道下這個藥的人肯定是要汙蔑她的清白,她手裏握著碎瓷片,鋒利的豁口割破了掌心,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她已經想好了,自己若是無法反抗進來的人,就拿這個自我了結,總比被人平白無故汙了清白的好。
她沒想到進來的會是季東林,方才已經聽到了季東林和那宮人的對話,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寧君婕還暗自鬆了口氣。
既然來的是景獻王,他又不是謀劃者,兩人一起逃出去便好了。
但是看著季東林幽深的眼神,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狐尾草是情花,心中欲望越深越有用,季東林對自己的情感有多深,這狐尾草在他身上的藥效就有多強。
再這麼下去,季東林的理智就要消失殆盡了。
寧君婕心裏一涼,掙紮著起身,卻被季東林衝過來摁在了牆上,被迫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君婕,是你嗎。”
寧君婕猜的不錯,季東林確實理智的線已經崩塌了,經年求而不得,現在這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就著藥力,他幾乎是放棄抵抗,任由那藥力吞噬了自己的理智。
“放開,鬆手!”寧君婕無力的掙紮,效果甚微,季東林靠近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睛也微微發紅了,她在裏麵待的太久了,藥力越來越強了。
季東林俯下身子,在寧君婕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了一吻.
寧君婕的手一抖,差點淪陷下去。
但是不行!
寧君婕把手裏的瓷片又紮深了幾分,劇痛讓腦子又清醒了過來,恢複了一些力氣,一巴掌重重得甩在了季東林的臉上。
季東林被打的頭偏到一邊,寧君婕趕緊趁機逃跑,離他遠遠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