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嶽風被扇了出去,落在二十米外的青石街麵。
“啊~,”嶽風痛呼,“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鳳玲和董長風麵麵相覷:這,這就是小丁口中天下無敵的大叔?
不僅是他,那小眼睛元嬰修士也是一愣,自己可還沒碰著他呢,而且自已也沒用法力呀!
就連圍觀的人群也議論紛紛:這看守的,太霸道了,誰沒事要進你的政事堂呀?現在不僅不給進,還打斷了手,這太過分了!
隻有胡水瑤神色自若,不知嶽風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鳳玲和董長風忙跑過去將嶽風扶起來。嶽風卻一屁股坐在地上,邊叫邊控訴起政事堂來:“各位大叔大嬸、道友、前輩,貧道有一相依為命的侄兒在分水區被綁架丟失了,如今一月已過去,還毫無音迅,前來控訴政事堂不作為,卻被打斷了腿,噢,錯了,是打斷手。這朗朗乾坤,正氣浩然,豈無天理?請大家一定要幫貧道主持公道啊!”
眾人一聽,啊,這人太慘了,不僅相依為命的侄兒丟了,自己的手還被打斷了!這行政堂大欺負人了!
可是幾百號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出來說話。就在這時,一個黃衣女子走了過來。她一見這邊圍了一圈人,不知出了什麼事,就過來了。眾人一見,讓出一條路。
“這位道友,究竟怎麼回事?”黃衣女子道。
“妹子啊,你不知道,我侄子在分水區丟了,可是,政事堂理也不理,你想,就是我們家丟個小貓小狗的,還會心痛幾天不是?這可是丟了人啊,這不,我來行政堂討個說法,卻被看門的小眼睛打斷了手……”嶽風扯著黃衣女子的袖子哭訴道。
什麼?黃衣女子向那門口的小眼睛元嬰修士瞪去。小眼睛是個魔修,一見黃衣女子瞪他,嚇了一跳,忙跑過來,道:“柳姑娘,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我沒碰到他……”
“你撒謊,”嶽風大叫,“妹子,你問一下在場的諸位,剛才有沒有看到他揚手拍下,有沒有聽到‘啪’地聲響!”
“不錯,是有打了!”有人作證。
“我聽到‘啪’聲響了!”有人點頭。
“我不僅看到了,還聽到了!”
“我剛才在遠處看到這小夥子被打飛,之後他就喊手斷了!”
………………
越來越多的人作證道。他們中有靈修、有鬼修、也有魔修。他們不敢正麵惹上行政堂,但是,作作證、晾晾良心還是可以的。
“哼,兀定,你還有何話說?”黃衣女子冷哼道。
“柳姑娘,我,我真的是……”小眼睛正要解釋,可是一看到黃衣女子的臉,忙道,“小的、小的錯了,請柳姑娘責罰!”
“好,從這個月起,罰俸一年,所罰靈石,賠償這位道友。還有,現在馬上向這位道友道歉,得到諒解之後,照料他的生活,直至醫治好他的手為止,嗯,還有,不要忘了醫療費。”黃衣女子道。
“小的、小的認罰!”小眼睛滿臉苦澀道。
黃衣女子取出一塊玉牌,遞給嶽風:“若兀定不遵守,你可以激發此令,我會給你一個交待。”說著瞪了兀定一眼。
嶽風使眼色示意鳳玲接過令牌,卻沒有鬆開黃衣女子的袖子,悲聲道:“妹子呀,我的手沒事,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沒事。關鍵是,你們能不能找回我的侄兒呀!”
“你的侄兒?”黃衣女子一怔,“你說一說,你的侄兒是如何丟失的?”
嶽風一扯董長風,董長風便將小丁挑戰血癲的事當眾說了一遍。
“這……,宋師兄沒有什麼交待嗎?”黃衣女子皺了皺眉頭,她也是這幾天才回到亡魂城,並不知曉此事。既然宋衝當時在場,又是執法堂的,應該有交待才對呀!
“妹子啊,你菩薩心腸,就幫我過問一下吧!”嶽風露出一副可憐相,眼巴巴地看著黃衣女子。
“嗯,這事我會過問的,你就放心養傷吧!”黃衣女子道。
“不行啊,妹子,沒有侄兒的消息,我寢食難安呀!”嶽風搖頭道,“我就這一個侄兒,我家的香火還靠他繼承下去呢!”
“柳師妹,他就是一個無賴,你別理他。”一個五官長的不錯的男青年撥開人群,走進來道。他雖然俊俏,卻長了雙桃花眼。
“見過羅少爺!”小眼睛兀定一見男青年進來,忙向他施禮道。
那羅姓青年點了點頭,又看向黃衣女子:“柳師妹,方才我一直就在關注門口,兀定並沒有打他,這是他自己故意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