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語來到外間,蕭清和正坐著等著蕭紫語。
見蕭紫語出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郢訢是不是在你這兒?”
蕭紫語見狀,也知道根本就瞞不住了,隻得點頭道,:“是啊,他在這兒。”
蕭清和微微蹙眉,但是也沒說什麼,:“走吧,去你書房裏談吧。”
蕭紫語和蕭清和一起進到了內室書房。
宇文墨沒想到蕭紫語會直接把蕭清和給帶進來,但仍舊起身恭敬的喚道,:“嶽父。”
其實這一聲嶽父雖然叫的早了點,但是宇文墨就是可以這麼厚顏無恥的喊出口,並且一點兒都不帶臉紅的,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本事啊。
蕭清和點點頭,示意宇文墨坐下說話。
他自己也坐了下來。
“父親,您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蕭紫語問道。
蕭清和一臉凝重的說道,:“郢訢,語兒,陛下身邊的小印子死了。”
宇文墨聽完,一臉的大驚失色,:“什麼時候的事兒?”
蕭清和答道,:“一個時辰以前的事情。”
蕭紫語雖然不清楚死的是什麼人,但是也絕對知道死的這個人身份不簡單,而照著這個時間看的話,現在泰和帝身邊的人,如果死了,那肯定跟泰和帝中毒脫不了幹係。
“看來我們晚了一步。”蕭紫語說道。
宇文墨附和的點頭,:“是啊,有人先一步動手了。”
不過蕭紫語倒不是很在意,隻是說道,:“你有沒有查過,這個小印子是什麼底細?”
宇文墨想了想,說道,:“查過,之前就查過,後來父皇中毒之後,我還是翻查了一下,底子很幹淨,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就是幹幹淨淨的進宮,後來被蔣直挑中了,放在身邊,而且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也沒有犯過什麼錯。”
蕭紫語笑了笑,說道,:“他什麼錯都沒有犯過嗎?”
宇文墨回憶了一下,:“應該是,蔣直對他的印象很好,說他很聰明,也很安分,很老實,做事從來都是勤勤懇懇的,如果你要安排他做事的話,他總會完成的很好,並且還會不厭其煩的去檢查,確認完好無誤,才算完,而且也從來都不邀功什麼的,所以蔣直對他的印象很是不錯,他跟在蔣直身邊七年了,十四歲那年進宮的,蔣直也是這幾年才將他呆在身邊,開始近身侍候父皇的。”
蕭紫語聽得點頭,:“其實這也是不尋常的一點,你想啊,一個人怎麼會將一個角色做的做的這麼完美,找不到一絲的缺點和缺陷,這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
宇文墨和蕭清和都有些不太明白蕭紫語的意思,全都看著蕭紫語,那意思是在等著蕭紫語的解釋。
蕭紫語繼續說道,:“你們看,每個人都是有情緒的,我說這話沒錯吧,尤其是在皇宮這種地方,遭受到的隻會更多,我不太相信一個人可以這麼任勞任怨,沒有一點兒負麵的情緒,這樣活的太不真實了,就好像是在扮演一個絕色,而是盡責盡力的將這個角色給扮演好一樣,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蕭紫語這麼一說,倒是也提醒了宇文墨,:“你這麼說的話,我也覺得這個小印子是有些不太真實,但是一直也沒發現他哪裏有什麼問題。”
“這是肯定的,他即便有什麼把柄也不會被你抓到的,我覺得他原本應該就是個棋子吧,而且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棋子,這些年,他一直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因為扮演一個不是自己的角色,是不需要太多情緒的,及時有情緒,也會及時調整過來,一個從來都沒有犯過錯的人,我覺得這個人也許更加的危險。”蕭紫語篤定的說道。
宇文墨和蕭清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蕭紫語的思路是那麼的開拓,每次關鍵的時候,都會有發人深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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