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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選擇了亡靈使的方式,大大方方的乘坐地鐵。或許途中會出什麼插曲,憑亡靈使的本事應該能大致擺平……吧。重要的是你的一句話,平定了突變體之間的爭執。
然後途中你和伊露莎下車,前往地圖上標識的相當大的教堂。就算共和聯邦有多麼喜歡胡亂改建,這種大型重要建築物是不會輕易搬遷的,至少在半月內不會。
共和聯邦的主要宗教仍然是七夜神教,就和世界上大多數地區一樣。
出地鐵站,
步行十分鍾,
順著人流逐漸變多的方向,你和伊露莎很快看到了一座樣式仿古卻異常宏偉的巨大建築物──高逾百米,占地超過兩座大型足球場,誇張的門扉不僅有神聖感十足的碎花玻璃,堪稱藝術品,而且門的本身就像是給巨人準備的。在這座教堂麵前,任何人類都顯得如此渺。
你倆來的正巧,這裏舉行著一場布教類型的型演講,來的信徒不多不少,沒多到你們擠不進來也沒少到會令你們顯眼。周圍人們的氣氛與尋常路人不同,眼中煥發著炯炯希望,表情嚴肅。
僅限入教者可入內。因為周圍沒有政府方的衛兵,於是你和伊露莎都解除了易容,出示了證明。你是階教徒,伊露莎是1階信徒。
很快,你便明白為什麼進入教堂聆聽布教這種事,居然還要限製。因為,講話的輻射海共和聯邦境內唯一的主教。
他看起來像個接近六十歲的慈祥老者,兩隻眼睛赫然是機械改造物,胡須刮的很整潔,身形微胖,稍稍彎腰,身著一襲如夜漆黑的主教法衣,胸前有五顆如璀璨星辰的寶石,那正是彰顯著自己的地位,5階主教。這個世界的金屬礦物異常豐富,但其他諸如寶石、碧玉等礦物就少了。
主教正在演到有趣的地方,於是你領著伊露莎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聆聽。
或許教義已經講完了,現在的是一個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位國王派自己的兒子出海遠行,到另一個國家去尋找一顆非常貴重的珍珠。王子肩負著使命,不遠萬裏,劈風斬浪,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但是,他被人下了毒。
從此王子忘記了自己。
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自己的使命,不記得自己來自何方。從此王子陷入了沉睡,無法醒來。
但國王卻記著自己的兒子,不斷的給王子寫信。一封、一封又一封,然而王子始終未能醒來。
或許主教還了很多其他內容,但你卻隻在乎這個故事。當布教結束之際,你走到高台追上了主教,詢問那個沉睡的王子最後究竟怎麼樣了。
七夜神教有自己獨立的武裝力量,名為夜輝追審會。幾名夜輝兵穿著雪白無暇的棉布罩袍,向前一步,手按在了刀劍和槍柄上。罩袍之下是精鋼的輕型動力鎧甲。
主教對你笑了笑:“你在乎這個故事,是因為覺得自己也忘記了重要的事情,正在沉睡嗎?”
對於這個問題,你一時沒能回答上來。感覺上應該是什麼都沒忘,但同時,其實你什麼也不記得。真的,不知為何,你相當關心那個王子最後有沒有醒來,是怎麼醒來的。
你遞給主教一封信,那是階傳教士「瑟曼」給你用來拜見白夜公國主教的,也不知道給這裏的主教管不管用。
“原來如此,是瑟曼啊。”主教看完信,態度親切了許多,對你伸出手,帶著你和伊露莎一同走向教堂的後麵,夜輝兵們也卸去了警戒。
有些事是你後來才知道的──瑟曼作為傳教士,尤其是狩獵高端人士、能人異士、優秀人才入教的方麵相當能幹。瑟曼的一封推薦信就意味著,你對七夜神教來是個不可多得的教徒。對此,無論是哪裏的主教都會對你刮目相看,盡管並不了解你。
能夠成為主教的家夥,沒有點神奇的親和力是當不久的。你眼前的主教就有。
“不介意我現在稍微調查一下你倆的事情吧?”主教微笑著握著你的手,如此問道。介意其實也沒用,科技越發達,情報就流傳的越快,主教當然會去查。
你點頭之後的一分鍾後,夜輝兵就附耳對主教低語。調查的好快。
主教望著你,:“升階傳教士需要的筆試,以及主教級別的親自麵試,但首先,請先接受一下「陣營鑒定」。”
陣營?
罷,一名夜輝兵用懷裏抱著的儀器將你和伊露莎掃描一番,隨即彙報道:“主教大人,寡言大人的陣營鑒定是「人性7,善良7,混亂6」。伊露莎大人的則是「人性4,邪惡,守序6」。根據法典,寡言大人符合升為階傳教士的基本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