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仙人歎裏飄起一輪明月,兩道極速的黑影打破了這原本死寂般的寧靜。
“盧兄,看腳印咱們應該很接近了。”喬有酒和盧先生兩人憑借強悍的實力一步五十米得向狂蹦了兩天兩夜,夜間的仙人歎依舊十分燥熱,每次著地都會有些火星迸出。
“嗯,咱們該放慢些速度了。”盧先生抬頭突然看到前方幾處炊煙嫋嫋,低聲道“看來找著了。”
喬有酒也看到了,他們兩人立即停下了腳步,定神之下發現了前方是一個很大凹地,看來對方對仙人歎已經有些了解,一般地勢比較低的地方也會相應的涼快點,當然這也正好有利於他兩的隱匿偵查。
兩人潛行至一個可以觀察到全景的地方。雖然有過準備,還還是震撼於他們浩浩蕩蕩的兩萬戰士,而且他們兵器盔甲裝備都比較優良,隊伍雖然都在休息,但還是有序得保持著陣型。
“那二十多個帳篷裏的,應該是他們的長官了,這麼大規模的部隊,將領不會低於元階。”盧先生瞧見幾處把守相當嚴謹。
“嗯,應該還有些術士。”喬有酒這會兒很是細心,“你看,整個凹地水霧彌漫,而且溫度明顯比外麵的低上許多。”
“正是。”盧先生環顧了下四周,“看來對方多半是西土的人了,如果能截殺那些術士就等於直接消滅了半數以上的士兵。”
“那我兩下去找找?”喬有酒覺著有理。
“你知道他們在哪裏?不可打草驚蛇,再說了,能輔助這麼大規模的軍隊術士,肯定是重點保護的對象。你要活的膩味了就去找找吧。”盧先生繼續道,“我再給你明確下我們的任務——監視。”
“別把我當有飯啊你。”喬有酒有些無語於這位盧兄用上了罵兒子的口氣。
“別廢話了,等夜再深一點,咱們按著計劃來。”
兩人一直盯到深夜,看著帳內的燈一盞盞熄滅,其餘戰士也都就地躺下睡了,留下十幾個散兵在四周巡邏。
因為很難想象仙人歎有誰會搞偷襲,所以這種巡視也是相當的隨意,這不不一會兒那十幾人就坐在一起嘮起嗑來。
喬有酒和盧先生放低身子,趁著夜色潛行至軍隊邊上。
經過一天高強度的行軍,士兵們睡得相當的死。喬有酒兩人在一個在離最靠近的戰士十米的左右停下。
“風靈訣—招來!”盧先生低喝一聲,那個士兵就突然如被一股力量瞬間吸到了盧先生手中,還沒來得及喊,就被喬有酒敲暈了抗上就跑出十幾裏。
“我說盧兄,你這節骨眼上有必要說明招數麼?”喬有酒打趣道。
“把他弄醒。”盧先生不接話,提醒道,“一會兒還得還回去。”
喬有酒手指憑空打出一道氣勁至這個士兵的人中,一股鮮血中他鼻中飆出,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兩張陌生的臉孔,片刻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被打劫了,“好漢饒命!”叫得那叫一個淒慘。
“饒命的事一會兒再說。”相對盧先生,喬有酒顯得粗壯多了,這身板用於威嚇也是最好不過。
那個士兵沒答話,直接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子來,嘴裏低估道,“早知道上次贏錢不那麼高調了。”他還以為自己是被其他士兵打劫,也難怪,這比荒山野嶺還荒的地方,想有其他人都難,何況有自己是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