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柳輕煙招呼王元去她的別墅吃飯,但王元做在椅子上擺了擺手,衝她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於是柳輕煙吃過飯後,端來一隻盤子,裏麵放著兩碗飯和三隻盛了菜的碟子。
鄭延平身上流了不少血,身上疼痛,跪的仿佛丟掉兩條腿,而且又渴又餓,眼巴巴的望著飯菜。
可王元一會兒功夫將所有的飯菜吃光,朝柳輕煙道:“菜燒的不錯,做你的男人,一定很有口福。”
柳輕煙美眸流轉,拂了拂鬢角的幾縷發絲,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道:“王掌門,我不喜歡輕浮之徒,以後少在我麵前說這些話。”
王元滿臉詫異:“我誇讚你的手藝,沒說要做你的男人啊,你想象力別太豐富了。”
柳輕煙為之一愣,明知王元在撩撥自己,卻找不出語病,柔美的鵝蛋臉透出一絲紅暈,瑩白純潔,但也有一種成熟的氣韻。
狠狠跺了跺腳,她扭腰回去別墅。
鄭延平目送她的窈窕背身,舔著發幹的嘴唇,心裏的惱火衝到頭上,將眼珠子燒的赤紅赤紅。
飯菜沒吃上,還聽著王元和眼裏的女神打情罵俏,這種滋味讓他太難受了。
一群又一群修武學員來到王元別墅前,觀看鄭家大少的跪姿,一個個嬉笑著,拿手指指點點,把鄭延平羞的無地自容,腦袋垂在胸口抬不起來。
“元哥,鄭家肯定忍不了這樣的屈辱,你真要和鄭家幹上?”任劍到了王元麵前,彎下腰道:“江州鄭家,江北的龍頭修武世家,不好惹的!”
“是他惹我。”王元淡然一笑:“惹我者,我絕不放過。”
不一會,齊遠邦、苗安和一眾講師全部趕來。
“王掌門,鄭家家主鄭鵬偉人稱江北王,在江北無人敢惹。雖然鄭少有錯在先,可他的身份容不了別人打傷,你如果給不出足夠誠意的致歉,鄭家不會輕易和解。”齊遠邦耐心的分析道。
“誰說和解了?隨便來什麼人,我奉陪到底。”王元笑著道。
席嘉勝冷笑道:“江北王除了畏懼最頂尖的門派家族,一些小門派不會被他放在眼裏,你自求多福,別連累武院其他人就好。”
“江北王……我會怕?”王元笑的雙眼眯起:“他兒子惹我在先,他若不分是非,我也該好好教訓一頓。”
聞言,齊遠邦、苗安和任劍等人不斷的歎息。
王元不肯退讓,早有預料。
深夜。
一眾人依然沒有回去的意思。
上方夜空中,隱隱傳來機器轟鳴的聲音。
一個小點從遠方飛來,越來越大,一架直升機轟轟的飛到武院上方,降落在室外練武場上。
十幾道身影從直升機中走出。
武院幾百位修武學員,齊刷刷看向來人。
“來這麼多人,沒有和解的誠意,又要讓我上去打架。”王元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身,目光盯向成排走來的一群人。
學員講師們紛紛讓開。
來人一共十五個。
領頭者大約五十多歲,一身黑衣,麵容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