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王元正在客船上指揮修煉者搬運物資,一艘寒國客船從北方行駛過來,停靠在煉血島的客船邊。
不一會,六七名寒國武修騰身跳躍到煉血島的客船上。
變成太監的崔正煥看到王元愜意的站在甲板上吹海風,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凶芒,又看到顧晚秋親密的站在王元的身邊,他更是嫉妒欲狂。
變成廢人了,再也不能享受美女,而王元卻能享用他想要占有的顧晚秋,這讓他如何不怒。
他情不自禁的幻想著顧晚秋光溜溜的躺在王元身下的模樣,一時有點失神,甚至把自己幻想成了壓著顧晚秋的王元。
“小子,斷我一隻手,今天你的末日到了!”金遠航如大鵬一般的身體從空中落到甲板上,指著王元厲聲喝叫。
王元慢悠悠的從甲板邊沿轉過臉,目光落在金遠鵬的臉上,歎息道:“你這麼巴不得的跑來送死,還帶人一道來送死,顯然沒有悟透生命的真諦。無論你心裏埋了多深的怨恨,活著總比死了好。”
金遠航萬萬沒想到王元仍然這麼囂張,臉色變的猙獰起來,指著身邊的一名花發老者道:“我們高麗道掌道親自來送死歸天!”
花發老者正是高麗道掌道趙震,麵相很是凶惡,背著雙手踱到甲板中間,盯著王元道:“是你打傷金遠航的?”
華夏語說的字正腔圓,和一般的華夏人幾乎沒有區別。
事實上,趙震不但會說華夏語,一手華夏毛筆字也寫的極好,平時很喜歡練華夏字書法。
“你想來報複?還是借口報複,占據劍山島?”王元淡淡看了他一眼。
趙震臉色一凝,金遠航雖然是高麗道的高手,被王元打掉一隻手還不足以讓他惱火,他憤怒的是王元要把高麗道和所有的寒國武修趕出劍山島。
他已經修到化境中期,不但在寒國沒人敢對他不敬,就是去了華夏,也沒幾個人敢輕易動他。
“我們寒國武修和華夏修武者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之前日國武者搶奪劍山島,雙方還聯手過,你卻破壞合作。”趙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目光掃向辟邪林和煉血島的修煉者,沉聲道:“各位怎麼能容忍這樣的狂徒?”
侯飛翼翻了翻白眼,冷笑道:“笑話,你才是狂徒,你全家都是狂徒!王掌門是我主人的……男朋友,你算什麼東西?”
“主人?”趙震為之錯愕。
侯飛翼得意洋洋的朝王元身邊的蕭月盈指了指,傲然道:“我的主人,就是華夏碧玉山莊的蕭莊主,王掌門可是我們主人的男人,你在我們麵前說他是狂徒,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金遠航臉色變的古怪,他認識侯飛翼,辟邪林的高手,怎麼會尊奉蕭月盈為主人?
緊接著,辟邪林和煉血島的人紛紛大罵趙震,令趙震的臉色越發難看。
這些人都瘋了?
不和寒國武修聯手,反而幫那個小子?
趙震目露寒芒,陰森森的朝王元道:“自己剁掉一隻手,我才放你一馬。崔家和樸家怎麼懲罰你,我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