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喬家喬北冥,他不覺得漢西、漢東這一帶地方有什麼值得留意的人。
天境之下,在他眼裏純屬螻蟻。
“王元,你是陰魔宗的?”王元需要確定一下。
“不錯,我很喜歡一個叫王元的家夥。”茅弘圖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今天功勞不小,不但活捉貝彩蝶吩咐的蕭莊主,連王元都送到嘴邊來了。
王元奇怪的問道:“你也想對付我?魔修的人,我以前從沒得罪過。”
如果茅弘圖問罪壇主被殺的事,倒是正常的,可現在明顯不是。
王元左思右想,想不出魔修為什麼找自己麻煩。
“有些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人想要你死,最好死的不明不白,今天這樣的情況就很有意思。”茅弘圖對貝彩蝶的話記憶猶新,殺王元可以,但是最好另有矛盾,不著痕跡,讓人看不透其中的緣故。
王元攤開雙手:“我真的沒得罪過魔修。”
“這女人,是你什麼人?”
茅弘圖心思活躍,如果王元是蕭莊主的男人,那麼素來潔癖嚴重的智公子絕不會有興趣。
殘花敗柳,再有姿色,也入不了智公子的法眼。
這個絕色的美人,就是他的了。
茅弘圖一向不貪美色,但是送到嘴邊的,他也不會白白扔掉。
“我的女人。”王元朝蕭月盈笑了笑,算是占了便宜。
蕭月盈微微一笑,嬌嫩玉臉現出一抹紅暈,沒有反駁。
茅弘圖也笑了,試探著問道:“什麼樣的關係?睡過沒?”
“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點?先放人,不許給她造成任何傷害,我饒你一條命。”王元若按心頭的怒氣,恨不得立刻宰了茅弘圖,然而為了蕭月盈的安全,這口氣必須忍。
“對付你,我需要人質?”茅弘圖不屑的笑了笑,鬆開蕭月盈。
熊壇主盯著王元,聲音森冷:“能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你肯定以為自己修為很強,可惜你終究是個井底之蛙,不知我們陰魔宗的強大。你馬上就會死掉,死的很慘!”
“你猜我幾掌打死這小子?”茅弘圖踏出一步,站在車邊,聲音不重,但透著冷冽的殺意。
“一掌。”熊壇主篤定道。
“希望你能猜中。”茅弘圖目光一厲,身體陡然暴漲至三丈多高,全身爆射出冰冷凶殘的殺意。
他和王元之間的空氣,幾乎都被殺意凍結住了。
站在車窗邊的蕭月盈感到渾身都是寒意,仿佛置身在冰冷的寒冰中,呼吸都覺得困難,心髒幾欲停止跳動。
靠近點的魔修們紛紛後退,修為較深的熊壇主也不例外,全身的寒毛倒豎起來,但是眼眸中充滿了興奮之色。
王元可是他和一眾魔修所遇到的一個較強人物,之前殺那些修武者毫不費勁,殺著也沒多大意思。
茅弘圖伸出一隻手,迅速凝出一個爪印,巨大如龍爪般,爪上真元流轉,濃鬱的好似實質,雄渾霸道的氣勢如萬斤巨石壓向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