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粗重了呼吸,滾燙的唇不知何時開始在她柔嫩的雙唇上廝磨輾轉,越來越緊密、越來越深沉……
花小葉隻覺心尖上像是著了火,熏熏然中,一聲輕吟不知不覺地溢出口中……
這一聲吟聲讓秦弦腦子裏轟然一響,用了全身的力氣挪開了雙唇,身子僵硬地後仰,靠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花小葉更是軟倒在了座位上,臉色酡紅如醉,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喘得像是旱了水的魚。
許久許久,車廂裏彼此的喘息聲才漸漸止歇。秦弦醉著眼睛,嗓音沙啞:“妖精,你隻要做到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就好,其它的都有我!可是也隻有這件事,不能有半點閃失!”秦弦慢慢地轉頭看向花小葉,眼裏燃著炙熱的火焰,“一定要按時畢業,一定要!否則——”秦弦玉般的容顏豔若桃花,眼裏仿佛能滴出水來:“我怕要管不住自己了……”
花小葉迷迷蒙蒙地看著他,腦子裏還醉醺醺半是糨糊。想說她不要他管住自己,想說即使畢了業還有太多事要準備,她不要等那麼久,想說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隻想和他在一起……最終,她什麼也沒法說出口,隻有一雙眼流光瀲灩地看著他,把所有所有的心聲都放在了心裏。
她知道,不用說,她的夢,他懂的。她明白,他是要給她最完美的、無懈可擊的愛情,那也是他的夢啊!
機場,等候的人群中,卓然而立一個明明一身簡簡單單服飾卻美到極致的媚顏男子。即使是一個大大的墨鏡遮去了最勾魂攝魄的一雙斜飛鳳眼,隨隨便便往那裏一站,他還是無可避免地成為了所有人視線的焦點。而他卻仿佛與生俱來一身漠然,所有的注視統統被他徹底無視,讓人感覺他不是正處身於人潮湧動的機場,而是渺無人煙的郊外山野、風中草地。
機場廣播再次響起,紐約飛來的客機乘客已經下機。等待接機的人們紛紛湧向接機通道,其中不乏有人舉著各色旗子或名牌,唯恐下機的人看漏了自己。
隻有他隻是略微抬起一點下巴,依舊雙手插著口袋站在那裏。
旅客陸續從下機通道走出,一群各色皮膚的男男女女中間,四個東張西望的中國小夥子推著手推車、背著背包隨著人流走了出來。
一個微微白胖的小夥子托一托鼻梁上的框架眼鏡,忽然朝著某個方向一指:“在那兒!”
和他同行的三個人也已經看到的他所指的人,齊齊對他所指的人投以無語加鄙視的目光。一個黑壯一點的小夥子撇嘴:“該死的鳳凰男!走哪兒都永遠是最吸引別人眼球的存在!”
一個推著手推車的瘦高個小夥子眼珠一轉,低聲耳語:“我們都裝作沒看見他怎樣?”
瘦高小夥身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氣質冷冰冰的同伴淡淡地開口:“你總不至於以為,那樣做之後他就會熱情地迎上來?”
瘦高個泄了氣:“我YY下還不行?”話說憑著大家多年朝夕相處的了解,那種情景出現的幾率貌似無限接近於零。如果他們真那麼做了,最可能的情況就是死鳳凰嘴角一勾,扭頭就走,跟不跟上來隨你!最後的結果還用說嗎?大家本來就是被鳳小子召來創業的,除了厚著臉皮追著人家屁股跑上去,還能怎麼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