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藏銀萬萬兩(1 / 2)

通宵達旦,我和阿秋仔仔細細的把袍子翻來覆去看了一夜。

此時阿秋兩眼發酸正坐在一邊歇著,我也累了,雙目發酸,可是父母安危猶如千斤巨石一般壓在我心上,而這件袍子是目前唯一有可能讓我找到那神秘人所說寶藏的線索,每次一想到這裏,我就強打起精神來。

不過總算是天不負,苦心人。最後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那件袍子的異樣,在這九龍金絲龍袍的針腳處我發現一小截絲線露出,整件龍袍,我和阿秋看了一晚,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全是金絲縫製,可這卻有一截絲線,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麼用處,不過這是這件袍子的唯一的特殊之處。

這線頭看樣子是個活結能夠抽出來,我心下一想:“得嘞,死馬當活馬醫。這麼一抽,抽出來能解我心中疑惑則好,不成,那就是死驢做了火燒,反正死的不能再死了。”孤注一擲,想到就做。我立馬找了一隻鑷子來夾住線頭,把線頭夾住用力一抽,這線頭被我抽出一截,我心想這真有用,再一用力,沒想到這線就半米來長,一下就給抽出來了。

阿秋在剛才我找鑷子的時候就好奇,現在看到我把線頭抽出來了就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跑過來看。我們二人就這樣看著袍子是不是會有變化,果不其然,龍袍之上原本是繡起來的九條金龍竟然開始從袍子上掉落下來,隨後領子,袖子,前後裙擺全都脫落了。原本平攤在書桌上的龍袍全都四分五裂的脫落在地上,書桌上隻剩下一塊寫著兩句詩的絹布。

我拿起桌上的絹布,這塊絹布有一張4a紙那麼大小,摸著材質像是和那龍袍是一樣的。正麵寫著:石龍對石虎,藏銀萬萬五。誰識其中密,買空cd府。反麵畫著的是一副畫,畫上畫的除了一座四麵環山的院落外什麼也沒有。我剛想問阿秋有沒有看懂什麼,阿秋一拍腦門兒,說道:“寶哥兒,我想起來了,這似那個子藏銀詩。”我一聽到阿秋說出藏銀詩三個字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起,那天神秘人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封信,信上就寫著讓我找到家中的金絲地圖,解開張獻忠藏銀詩的秘密,然後去找到這個寶藏。

一念至此,明白此事茲事體大,若是這張圖就是金絲地圖那麼我起碼有了線索和希望,所以我怕阿秋看錯了就把圖遞給阿秋讓他仔細看了一邊再問:“阿秋,你確定這是藏銀詩嗎?別瞧錯了。”阿秋見我不信一拍胸脯說:“寶哥兒,不會錯滴,這兩句詩我以前和師傅走江湖路過蓉城滴時候師傅就說過。那個時候師傅就說這叫藏銀詩,是個大寶藏,不過那時候我沒在意,天王爺嘞,敢情這是真滴哈。”

沒錯了,阿秋確定的說這就是藏銀詩,也說這和一個大寶藏有關,看來這塊絹布就是那些神秘人說的金絲地圖了。但是這地圖雖說是找到了,可我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接下來的時間我和阿秋從袍子的奧秘轉而思考這金絲地圖所隱藏的奧秘。俗話說這遇事兒就怕一個急啊,我這是越急就越想不出來,邊上阿秋看著我抓耳撓腮的也在那兒急的來回踱步。

興許是夜真的太深了,我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我看阿秋坐在那裏兩眼也開始迷糊起來,上下眼皮磕碰著要打架了。

我低頭一看表,原來快三點了。於是走過去,拍了拍阿秋的肩膀,把他弄醒,然後對他說:“阿秋,咱先休息吧,這麼耗著也不是個法子。”

阿秋看樣子也是真的困得不行了,努力睜開打架的雙眼皮對我說:“行,寶哥,那我先回房了。”說著就站起身回自己的臥室去了。阿秋回房睡了,我就在父親的書房睡,父親因為有時候要寫戲單,就經常在書房工作到很晚,所以索性就在書房安了張床,我也懶得回房,就躺在書房這床上睡了。

天黑路滑,小心火燭;夜半三更,無事安眠。

那個褲子穿跑偏兒的東北笑星說得對,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再一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陽光順著昨夜沒關的窗戶正好的照射在我的臉上,我抬手揉揉眼,讓自己清醒清醒。今天的園子還是那麼的安靜,這是第四天了吧,我果然還是不能習慣這麼突然靜謐,這突然好似這地方杳無人煙的生活。陽光直直的照射在我的眼前,晃得我刺眼,這一刹那我伸出手,用力一握,我感覺我抓住了眼前的陽光,可是當再重新放開緊握的手時,原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