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折騰了半天總算是度過了這一劫。阿秋癱倒在原地呈現一個大字形,嘴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靈通背靠著墓室的牆壁,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渾身是不是的顫抖,臉色猶如一張白紙,麵無血色。
這樣看下來就屬我的狀態最好。渾身的抓痕可都是輕傷,雖然很累但不至於動不了。
就這樣在地上坐了一會,恢複了一些體力,我走到小靈通旁邊,看他閉著眼睛打坐我問道:“和尚,沒事兒吧。”他沒說話,隻是張開雙眼對我微微點頭。
然後我又走到阿秋躺著的地方走去,說起來他的膽子是真大。阿秋旁邊躺著的就是被堵住七竅,紅繩捆綁的黑僵,離阿秋不過半米。
我走過去阿秋還是癱倒在地上,喘著大氣。剛才我在不遠處坐著所以沒看見,這一走近才看見阿秋臉色蠟黃,有氣無力的。我不敢隨便動他,隻是蹲在他旁邊問道:“阿秋,你不是帶了很多藥嗎?告訴我有,我幫你拿。”說完我走到阿秋剛才放下背包的地方把他的包拿過來。
阿秋看我把背包拿過來了就說道:“戲子哥,把那個翠綠色的玉瓶和黃色的瓷瓶拿出來。”
我翻了一下,總算是在背包最裏麵的瓶瓶罐罐中找到阿秋要的兩個瓶子,然後問道:“接下來呢?”阿秋說:“玉瓶裏的是鹿芝丹,瓷瓶裏的是三黃露。倒出三粒鹿芝丹塞給我吃,然後喂我喝一口三黃露。”
我照著阿秋說的做,倒出三粒藥丸放進他的嘴裏,然後又喂了他一口三黃露。
真別說,這藥一吃阿秋的臉色就有了血色,也不再喘著粗氣了。
阿秋感覺好了點之後說話也有底氣了許多,說道:“戲子哥,幫我把包裏的那個紙包和黑瓷瓶還有最高的那個白瓷瓶拿出來。
把紙包裏的粉末全都倒到小禿驢的那個缽盂裏,然後把三個瓷瓶裏的液體也都倒進去,攪拌一下喂小禿驢喝下去。”
我把紙包和三個瓷瓶都拿出來,然後環顧四周找到被阿秋用來攻擊的缽盂。我用水壺裏的飲用水洗了一下後就把紙包瓷瓶裏的都倒進去了,然後用一把軍刺攪拌成糊狀。
這糊糊有一股清香味,顏色也是翡翠色。我端著它走到小靈通旁邊,小靈通好像鼻子問到了清香味,睜開眼看我,意思是這是什麼?
我說道:“這是阿秋讓我弄得,說是讓你吃下去,應該是對你有好處。”
小靈通聽了點點頭,然後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張開嘴。我用吃罐頭飯的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小靈通吃下去。很快一缽盂的糊糊都吃完了。
小靈通吃完之後就又閉目打坐,阿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盤腿坐在原地打坐。
得,又剩我最閑了。我看了一下自己渾身上下的抓痕就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酒精把傷口擦拭幹淨,然後用碘酒擦在上麵,最後用雲南白藥噴霧。
呼,還真疼啊,每一道抓痕不能說深可見骨但起碼是皮開肉綻,有的都已經開始結了一層痂。
從下墓到現在我們應該已經有六個多小時了,光是在這裏和黑僵打鬥都將近一個小時。
看著阿秋小靈通他們在打坐我才發現我餓了,想想也是啊,光是剛才那一場生死搏殺就費心費力的。
趁著他們療傷我開始吃東西補充體力,等我吃完的時候他們兩人才睜開眼。
我問道:“和尚,老道,怎麼樣?沒什麼事吧?”阿秋已經能站起來了,走到我身邊直接一頭鑽進我的背包裏找吃的,一邊找一邊說道:“我沒事兒了,不過小禿驢剛才強行提升筋骨的強度恐怕是受損不少。雖然吃了我師門秘製的藥但也沒號的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