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死死的掐著長蟲的身子,不讓他把我困緊實咯。我瞅這右手的刀竟然卡在長蟲的嘴裏那就索性全都塞進去好了。你媽媽的吻,外麵銅皮鐵甲就算了,爺還不信你這長蟲真成了精內外兼修了。
想到就去做,心裏發發狠,手裏發發勁,把刀一寸一寸的往長蟲嘴裏塞進去。這麼一來那長蟲的嘴可就是想合合不上,想張張不開,我都看著個難受呦。
得嘞,也不管你是真是假了,來世做人多行善,莫做那畜牲沒人性呐。
‘噗呲’的一聲,我手裏的刀就把那長蟲麻繩粗細的信子從根上也斬斷了。那長蟲一疼瞬間身子就鬆了,一下子在地上翻來覆去,張著大嘴嘶吼,紫黑色的血不斷的從嘴裏流出來。
抓住這個機會,我一個果老騎驢,一下子做到長蟲的身上,左手緊緊的摁住蛇頭不讓它動,右手左一下右一下刀光閃過,那長蟲倆眼珠子都給我挖嘍。
這麼一來那長蟲翻的更厲害了,身子一震就把我給晃下去了。我兩腳一落地就跑著離長蟲遠一點,省的被誤傷嘍。
一直聽說長蟲是靠信子的感應和兩雙眼睛的什麼紅外線紫外線來看東西的。我這幾刀子下去瞬間就讓這長蟲成瞎子了。
長蟲一直在地上翻來覆去了很久才慢慢的緩下來,看樣子也是累了。隻見長蟲的嘴裏和眼窩裏不斷的流出紫黑色的血,在地上一時往左一時往右的爬行。
長蟲這種生物生命力頑強,我聽說過有人把頭都砍了還能活一會的事情。不過現在它瞎了我的危險性就沒那麼大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破開它外麵那層的鐵甲似的青黑色鱗片。
現在那長蟲也不知道我在哪,我就站在旁邊站著,看看阿秋,見他周圍已經有五塊石板鋪上去了,現在手裏正拿著銅錢在一張四四方方的黃紙上卜卦。看完阿秋再看看小靈通,小靈通一套羅漢拳打的信行雲流水,那叫一個虎虎生風大步,流星水泄不通。他麵前的大蟲連他的袖子都抓不到。
這時我一看那大蟲手裏鋼爪似的爪子靈光一閃,剛才看著這一爪子可是連地上的石板地都抓出爪痕,興許它能行啊。
我繞過還在轉圈子的長蟲,走到小靈通後麵,喊道:“和尚,把那大蟲往我這長蟲引。”
小靈通抵擋住一記虎爪對我點頭,然後就一步一步的往長蟲那邊引。我趕忙跑到長蟲一側,用刀往它身上用力砍了一刀。長蟲感覺到我攻擊的方向,騰的就仰起頭張開大嘴朝我咬來。
此時小靈通和我已經背靠背,他的麵前那隻大蟲也揮著爪子撲了過來。我和阿秋同時喊了一聲:“閃。”就各自往左右閃過去了。
長蟲的大嘴吭哧一口就咬在了大蟲的左爪上,大蟲一記吃痛,一雙虎目瞪得通紅,也不管麵前是什麼了,揮起右爪就抓到長蟲脖子處的鱗片上。
‘噌愣愣’,金鐵交鳴,長蟲脖子上虎爪經過的地方一片片掀起鱗片,血肉模糊。長蟲也吃痛,張開大嘴放開了大蟲的左爪子。好家夥,這長蟲得多毒啊,好在剛才我在他嘴裏七進七出都沒受傷,不然早就沒了。您說怎麼著?我給您說說,那大蟲被咬傷的左爪一拿出來,毛都沒了,露出冒著青煙的黑色腐肉,從兩個蛇牙咬到的傷口裏噗呲噗呲的留著黑色的血。整隻爪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