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穿心爛肺,必死無疑。你現在這玩意兒被我紮了個透心涼,不怕你不死啊。
我這麼想著,事情也照著我想的方向發展而去。
辰龍被我一槍紮透之後‘噗通’一聲就倒在地上。碎了一地啊。那辰龍不知怎麼的全身實話,然後從被我紮透了的傷口開始四分五裂。
見辰龍已經被解決了我也不耽擱,更何況現在也不是耽擱的時候。
這槍可是真材實料的真槍,不說別的,光著重量就比我唱戲時候甩的花槍重。
想必諸位也都看過戲,看台上的演員耍花錢覺得都是把式,其實不然。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鍾啊。
入行時父親與我有一言贈,說是:“莫看假把式,全是真功夫。苦學真功夫,再演假把式。”
好了,又說多了,再說回來。我手裏長槍,舞動槍花,不敢說水潑不進有多大的威力但好看是著實的好看。
這螺旋槍沒有槍頭的兩邊刃口,就和西洋的騎士槍差不多,槍頭是圓錐體,就頂上那一個尖點,適合用來紮人。
我雙手持槍一挑,朝著午馬手上的長弓一挑。‘啪’,午馬手裏長弓握的緊,我這一挑沒挑飛。退而求其次,我一槍挑斷了弓弦。斷了你的弓弦,廢了你吃飯的家夥,看你那麼射箭。今兒個哥們兒我也來一個走馬斷弦。
挑斷了弓弦,槍勢收回,手裏耍個花槍,右手單手持槍,直愣愣的朝著午馬的那張大長臉刺去。午馬見我長槍襲來,不急不忙,左手從後腰懸掛的箭壺裏抽出一支箭。
這之間不同於其他的箭,與眾不同。尾羽長幾寸,五光十色,一看就不是凡物。箭聲通透,好似是水晶雕刻,同我手裏的槍杆子一般粗細。箭頭也不似箭頭,倒有七分似我們長槍的槍頭。有棱有尖,兩邊刃口看起來鋒利無比,兩麵又各有三道血槽,一看就是殺戮之器。
午馬右手斷弦的弓把橫掃一擊,打偏了我刺去的長槍,然後左手拿著那支與眾不同的箭打在我的槍頭上。箭頭碰槍頭,兩者都不是凡物。可惜的是我手上的力氣不如午馬的大,從槍上傳來的距離讓我倒退幾步。我長槍杵地,算是穩住身形。
我剛一站穩,就覺得被人在右肩拍了一掌,整個人一個趔趄,摔了一個狗吃屎。
要不怎麼說現世報來得快。我怎麼把後麵的那家夥給忘了。原來是摔倒被我奪了槍的未羊從背後偷襲我。
我麵朝地麵背朝天,手中一記沒抓住,長槍就脫手而出了。未羊一下子從我手中把長槍奪回去,反手綽起就是一槍。這時候不得不說驢打滾是個神技啊,這一槍我要是沒躲開可就真的是透心涼,心飛揚了。
一旁的阿秋和小靈通見此也是急的冒汗,他們雖然是處於下風可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事。唯獨我這一邊,是我武力不濟,雖說也算是自幼練功,可終究不是阿秋小靈通這般的以此為生。我鯉魚打挺,躍身而起。一咬牙,迎著未羊朝我刺來的長槍而去。
待到槍頭快要刺中的時候用盡全身的力氣騰轉挪移,讓開了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