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她似乎,看到了一抹金色的身影。
閻羅。
惡夢,一場無休止的噩夢,待她醒來,窗外的天,已經大亮。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此刻所處的房間,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了房間,腦子一片空白。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花無心皺了下眉收起了思緒應了聲,便見白陌塵欣長的身影走進了房間。
“醒了。”
見是白陌塵,花無心輕點了點頭,從床上起身。
白陌塵一夜未眠,昨夜的事,他也知道了些。
“你還在擔心花落塵。”白陌塵看著花無心眼下淡淡的黑影,便知她昨夜睡的不好。
想到了昨夜,花無心微蹙起眉頭搖了搖。
“國師,你想問什麼?”知道他有很多疑惑,花無心也不急,等著他開口。
她來到了桌子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輕抿。
“你的過去。”
花無心喝著水的動作微微一頓,抬起眸看向了白陌塵,久久的,才開口:“我真正的名字,是花無心。”以他的地位,他會知道,花無心是什麼人。
“花無心。”白陌塵微垂下眼簾,默念起這個名字,自己在哪裏聽過,腦子裏電光一閃,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嗎?還是,隻是名有相似。
“比賽都結束了,你是不是要回北堂。”
白陌塵搖了搖頭,想到了北堂的一切,他微沉下眸:“三皇子身中千日醉,我要找到毒醫,也許,隻有她才能解開千日醉。”
“毒醫。”花無心怔了怔,那她,是是不是也能解開自己體內的巫心毒。
“殘心,不管你是殘心也好,還是花無心,跟我一起走吧。”白陌塵一手握住了花無心的手,一臉的認真。
花無心怔了下抬眸看向了白陌塵,看著他眼裏的認真,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聲音幽幽:“你在害怕什麼?”
聞言,白陌塵握著花無心的手一鬆,臉上的神情有龜裂的跡象,他,在害怕什麼,是呀,他在害怕什麼,害怕死在她的手裏,還是,怕失去了她。
百裏鳳蒼對她的占有欲,他是個男人,他看的懂,尤其是在幾國來使如此重要的場合,他拉著花無心坐在他的身旁,那代表了什麼,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那裏麵的用意。
“跟我走好嗎?”他一臉的懇求。
看著他眼裏深深的期盼,花無心想要答應,心裏卻有另一道聲音在告訴自己,她要留在百裏鳳蒼的身邊。
見她遲遲不出聲,心裏的不安越濃,他一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聲音急切:“殘心,答應我。”
紫瞳一進房間,便看到了這一幕,眼裏的寒光閃過,他衝了上前,不悅的扯下他們交握的手:“不許你碰心。”可惡,他竟然敢背著自己找無心,自己的情敵怎麼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