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的燈光很幽暗,孫孝透過門縫看了一眼,雖然幽暗,但是他的眼睛很敏銳,能夠在黑夜裏視物,房間很大,但是並不空曠,孫孝粗略的掃視了一遍,裏麵並沒有人,很奇怪,他們不應該走這麼早的。

孫孝,轉身進了門,然後把門鎖上,辦公室裏非常充實,一排排的書架,上麵全是書,按照風水來說,這是非常好的,因為辦公室禁忌空曠,孫孝走到辦公桌前,身後是一塊完整的一麵的牆的玻璃,能夠讓陽光充實的照射進來,這是大忌,喜得天光勿人光。桌子光來左來上,次正前或前上方。背後來光是大忌,背靠窗戶不會旺。

風水有些不好,不過白氏的人,應該不在乎風水好不好吧。

孫孝看著桌子上,都是一疊疊材料,報表,還有批注的筆記,孫孝拿起鋼筆,上麵還有黑色的墨跡,說明之前還有人在這裏辦公,但是現在人到那裏去了,應該是匆忙的離開了。

能讓白氏的人匆忙離開,看來事情不小,隻是人去了那裏呢?

突然孫孝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縷毛發,他輕輕的捏了起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很騷,很熟悉。

孫孝眯起了眼睛,想道:那東西果然跟白氏有關係。

突然孫孝的耳邊一陣生風,隻見一道黑影竄了過來,速度極快,孫孝腳步一撤,兩根手指一捏,運用鬼門十三指,朝著那人胸口的氣穴就戳了過去。

嗯~好硬,孫孝的兩根手指頭如期的戳到了那人的胸口,但是那胸口卻硬似鐵,根本戳不進去。

孫孝還沒來得急反應,突然看到一隻利爪抓了過來,孫孝左手一抬,一把抓住那利爪的手腕,體內元氣凝聚,一股巨力抓住利爪,讓他不能動彈,突然孫孝感覺到一股大力推著自己猛然朝後退去,這力道實在是太大,孫孝居然抵抗不住,身體急急而退。

砰的一聲,孫孝撞擊在牆壁上,抓著利爪的手臂猛然被高高抬起一下子被按在了牆壁上,整個人被壓製起來。

一雙泛著紅光的眼睛瞪著孫孝,嘴角輕蔑的笑容展示他的實力。

沒有點本事就敢來偷東西,你這等於是在找死。冷漠而又蔑視的聲音嘲笑的說道。

死之前你絕對也不會好受。孫孝說道。他的另外一隻手戳在那人肚臍下三寸關元穴上,雖然感覺戳在鐵板上,但是拚命的時候,孫孝一定會戳穿他的命門。

嗯?你有兩下子,你是什麼人,敢來偷我白氏的東西。

白君莫,我不是賊,而是官,我來這裏是來查案子的。孫孝說道。

哦?我聽人說不問自取便是賊,你來我這裏偷偷摸摸的難道不是賊嗎?或者是穿著羊皮的賊,哈哈哈~白君莫猛然鬆開孫孝的手臂,然後大笑著後退。

孫孝的手臂得到了釋放,但是手腕處傳來陣陣的酸痛,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燈,亮了,天花板上一盞水晶吊燈被打開,照射出美麗的光芒。

孫孝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白君莫,西裝筆挺,臉型有棱有角,身體壯碩,非常高大,比孫孝還要高一個頭,皮膚白的不像話,但是整個人卻有一種極為陰柔的氣勢,那雙眼睛裏散發著迷惑的光芒,讓人多看一眼就會覺得迷失。

你是誰?白君莫陰柔的問道。

孫莊,孫孝~

喔~白君莫聽到孫孝的名字,便收起了臉上玩味的笑意,而是冷漠而又無情的看著孫孝。

你就是孫孝,小時候見過一麵,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把你打哭了,那年你四歲,我把你推在地上,你哭的很慘。白君莫戲虐的說道。

孫孝眯起眼睛,他見過白君莫,四歲的時候,四歲是孫家人學習的開始,開始行走,學習一切,也是聯係人脈的開始。

孫孝回想著四歲時第一次見到外人的場景,那個人很高大,那對兄妹很冷漠,不論自己怎麼說話取悅他們,都得不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笑容,最後自己還被那個白君莫推到在地上,他哭了,哭並不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哭,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的友好,為什麼這對兄妹還是這樣的冷漠。

直到長大之後孫孝才明白,對待想白君莫這樣的人,友好永遠都隻是被欺負的條件,隻有騎在他的頭上,比他強,他才能對你笑。

你知道,為什麼當時我要揍你嗎?白君莫冷笑著說道。

你天生的性格就是冷漠殘暴,你隻是在幼年就展現出了你殘暴冷漠的一麵罷了。孫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