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孫莊,孫孝便把張嵐帶到了演武堂。
啊~什麼你找個女娃娃來,讓我教她?門都沒喲。卓別離說著。說完便是直擺手。
卓師傅,你閑著,也是閑著,何必徒勞白日功夫,不如早點事做。孫孝說著。
他自然是想讓卓別離教一教張嵐,若是她在這麼下去,遲早有一日她會死,而她死了不要緊,千萬不要把自己也害死。
什麼叫我閑著也是閑著,我就閑著了,你能怎麼著?卓別離瞪大著眼珠子說道。
好吧,一壺酒,川東老酒。孫孝說著,雖然自己現在是家主,但是要想請動這些個老師傅,怕是不可能的,孫莊用實力說話,你要是能打的過他們,他們自然會聽你的,就如賴川東對孫孝一樣,馬首是瞻,但是要想孫孝打的過這幾個老東西,怕是需要一段時間。
啊~哈哈,川東老酒好,好好好。卓別離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不過隨即又是一臉的不樂意,說著:一壺酒就想我教這個女娃娃,不行,不可能。
說完卓別離就是一嘴的哈喇子,他嗜酒如命,但是又不能常飲酒,所以自然饞的很。
我爹說,你要禁酒,給你一壺,已經是破戒了,所以,你應該知足。孫孝說道。
我就不知足,你能怎麼招啊,一天一壺,不給,另請他人,我告訴你,孫莊除了我,你想想,誰還會教這個女娃娃,指望那倔老頭,指望那老和尚?還是那臭算命的?卓別離吃定孫孝的說著。
這~好吧,一天一壺,但是川東老酒隻有一壺,其餘的,她每天來學,由她給你送酒。孫孝說著。
好,行,有酒就行,有酒就行,嘿嘿。卓別離說著。
哎哎哎~怎麼回事啊?什麼叫就這麼定了,我同意了嗎?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張嵐瞪大著眼珠子是一臉的不樂意,孫孝說要給她找藥吃,但是沒說過要拜師啊,而且還拜這麼粗魯的一大漢為師。
要是她爹張躍生在這裏,估計得氣死,外麵有多少人想進孫莊學藝愣是進不來,這傻女兒倒好,居然還不樂意。
我看看~這女娃怎麼看也二十多了吧,不好啊,女子十三四歲時,元氣充足,真血盈滿。等月經一來,元氣逐漸被打破,真血逐漸遺泄。婚嫁之後,生兒育女,元氣漸漸損耗,真血漸漸虧損,每個月都受到月經傷害。
所以女孩兒更要比男孩而從小開始修行學武,現在她這個年齡不合適,而且我看她蠢蠢的,估計連玄關都開不了,這基業無法築,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身體素質不行,練不得,要是強行練,必定七勞八損,不出四十歲必死無疑。卓別離說著。倒是一臉的不想教。
有開筋散,築基丸。孫孝說著,一副有萬難他都能解決的一樣。說完便認真的看著卓別離,大有他有任何借口都不成的樣子。
嗯,這女人修行吧,難的很,一來是女人麻煩,不比男人堅韌,二來,這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僅傷身還晦氣,這女人要修煉必要女丹之法,這我可不會,我教不來,若是沒有女丹功法輔助,斬不了“赤龍”必定被“赤龍”所害,要是解決這個,我看還是不要修行的好。卓別離說著。
我家曾經也有女人,也有女修,女丹功法倒是有一套。孫孝看著卓別離說著。
哎,我能問一句嗎?張嵐說著。
說~孫孝與卓別離一同說道。
什麼是赤龍?為什麼要斬?張嵐疑惑的問道。
赤龍就是女人的月事,對於女人來說就是一條紅色的惡龍,女人要想修行,必須斬斷赤龍。孫孝說著。
什麼?那就是不來月事了,那還是女人嗎?張嵐疑惑的問著。
修者天地同人,那裏有男人女人之分。孫孝說道。
好吧。張嵐無奈的認可道。
哎,我說孫小子,為了這個女人,你要配開筋散,築基丸,值得嘛~卓別離問道,凡是都有值與不值,在卓別離看來,雖然那些東西在他眼裏屁都不是,但是拿出去也能賣不少錢,有的是人想要,換個千八百老酒還是行的,何必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
嗯,值得,我這是為了自保。孫孝堅定的說道。
我去配藥,卓師傅該有的儀式,你自己看著辦吧。孫孝說著,說完便離開了演武堂。
哎,大叔,看你這樣,肯定是練家子,你準備教我什麼呀?張嵐好奇的說著,沒想到這孫莊裏麵居然還有專門教人武術的地方,真是稀奇,孫孝那麼能打,肯定是在這學的,所以張嵐一開始不願意,現在倒是挺向往的。
女人能學什麼啊,當然是棍子拉,我叫你玩棍子。卓別離笑嗬嗬的說道。一臉的齷蹉。
你個老淫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張嵐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