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聽著直江信仁大罵,但是也聽不懂,突然孫孝腳步猛然一停,直江信仁猛然一進,兩人距離瞬間拉近,直江信仁刀法直劈,毫不留情。
孫孝也不在後退,近身之後便是自己的天下,勝敵無絕招,見敵打來,心念一動,隨式打去,拳頭猛然一抬一拳打在了直江信仁的鼻梁上,痛的直江信仁直直後退,鼻子中滲出鮮血來,此拳乃無意中抖擻之神威。
功夫上了後背才能真發力,有人來襲,狗熊蹭癢癢般渾身一顫,對手就出去了。
直江信仁後退,手中握著刀,頭昂著,但是還是抑製不住鼻血流出來,他呲牙咧嘴的看著孫孝,真的是惱怒無比。
嘩啦一聲,一道身影從空中落下,一道鋒利的爪子從直江信仁的背後抓過直江信仁猛然怒視,他知道背後有人埋伏,隻是不知道這個人居然這麼陰險,趁他被擊中一拳之後才出手。
直江信仁一個翻滾,隻聽嗤啦一聲,背後的衣服被抓出一道道血痕,衣衫破順,健碩的後背滲出一滴滴血來,皮肉翻滾。
直江信仁半跪在地上,痛的牙咬切齒,他看著背後慢慢走出來的人,眼神裏充滿了怒火~
八嘎~
你~孫孝看著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君莫,他居然找到了這裏,而且隱藏在黑暗中偷襲,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好恐怖,若是他偷襲的人是自己,估計也必定皮開肉綻。
我贏了。白知範對著孫孝說道。
未必~孫孝說著,說完腳步便動,朝著屋子裏衝去,他們要比的是誰先救出李夢瑤,現在還沒有結果,所以孫孝是不會認輸的。
白君莫冷笑,比速度,他又怎麼能是對手,隻見白知範身形一弓,猶如猛虎一樣衝了出去,卻不是進門,而是衝向孫孝背後,兩隻利爪猛然一抓,直接要把孫孝撕成兩半。
嗯~好歹毒,他真的要殺我?孫孝感覺背後一種被撕裂的寒冷,隨即腳步一挺,一個神龍擺尾,一腳掃了過去,突然隻見自己的腳猛然被白君莫抓住,動彈不得。
兩人對視,孫孝皺眉,白君莫冷笑,嗜血的笑容在臉上洋溢。
你~孫孝無言,自己跟他何時到了這種地步~
隻見白君莫伸出利爪朝著孫孝的咽喉便抓了過去,孫孝猛然躍起,另外一隻腳猛然踢向白知範的手掌,將他攤開,身子一個翻滾,被控製的腳借力掙脫,白君莫自然不會放過把後背漏給他的孫孝,一個手指頭猛然朝著他的後心窩戳了過去。
勝人一靠身步靈活,使彼不能沾已,故能得勢得機。二靠內勁精粹,出手無式無拘,故能因敵製敵。
內家勝人隻在一沾之中。倘若不能在一沾之中勝人,便是功夫不濟。
每遇勁敵,一沾即發,其勁直透彼之內髒,無論彼是化是打,皆受內傷,稱為內家絕手。
內勁者,不用意而神自明,不運氣而氣自周,不加力而力自彰,所謂應物自然,感而遂通。用力淺緩,其應之亦柔,發力深重,其應之亦猛,此為內勁之性也。實戰打法,一接手,勁就要入到他體內,使他回不得手。
孫孝知道白君莫不會放過自己,一轉身一隻胳膊遊龍戲鳳,猶如白蛇一樣纏住白君莫的胳膊,打蛇上棍手刀直戳白君莫的咽喉,也是毫不留情。
白君莫皺眉一把抓住孫孝的手,兩人僵持住,一動不能動~
哈哈~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陰狠了,不過這樣的你我很欣賞,不要把我們之間扯上任何關係,你便是你,我便是我,我們沒有關係,不要以為你跟我妹妹定了婚事,就可以有資格把你跟我們相提並論,哪樣你會死的很慘。白知範硬生生的將孫孝的手按下去冷漠的說著。
你~孫孝怒極,他一直把白君莫當做大哥一樣的人物,即便對方從來沒有領情,但是孫孝一直尊敬著,至少從來不會痛下殺手,但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自作多情。
我一直都尊敬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尊敬當場笑柄,要不然今天,我會教你怎麼做人,孫孝使力說著,想要掙開白知範的手。
兩人怒目相視,白君莫冷笑,說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該怎麼教我做人。
哼,樂意教你~孫孝一腳登天,從下盤直接踢了上來,白君莫雙手被抓住,一低頭那腳已經蹬了上來,隻聽哢啪一聲,白君莫的下巴被蹬的變形,立馬口裏流出鮮血。
孫孝發怒,一腳得手,卻是不退,以勁化勁,解開束縛,形意拳施展,形意抖震勁、烈勁、炸勁,初功者身首皆顫,此勁直接施於人身即可殺人。此拳無非沾控間一滑顫即拉回,彷佛無動,以極高速之能為,故初者顫腳,二者顫腦,三者顫脊椎,四者顫人神氣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