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蠱,叫做金蠶蠱,用十二種有毒動物如蛇、蠍子,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經過四十九天以後取出來,貯在香爐內,這就是金蠶蠱。據說這種蠱養成之曰,不畏火槍,最難除滅。能戰人之生,掇其魂而役以盜財帛,富則遺之,故有嫁金蠶之說。民間傳說,金蠶盅性喜潔淨,凡養蠱人家家中塵埃絕無。金蠶是有靈魂的,它能幫主人害死仇敵,又能使養蠱人發財致富。金蠶的害人是能使人中毒,胸腹攪痛,腫腹如甕,七孔流血而死。聖女說著。
聽著一般,還沒有幽靈蠱可怕。彩雲說著。
幽靈蠱能讓成為幽靈,與亡靈蠱相當,這種蠱最為邪惡,但是卻是施蠱的人用來奴役人罷了,而金蠶蠱則是害人的利器,並非是害了一個人就是終結,而是一個接著一個,養這種蠱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輕則子孫滅絕,重則自己痛不欲生,必須允吸男人精血過活,這是一種害人害己的蠱。聖女說著。
彩雲聽著有些稀裏糊塗的,她不懂,她覺得殺人吧還是用刀槍快一點,砍了殺了直截了當。
而他最倒黴的,似乎還是中了最毒的以蠍子為主的金蠶蠱,蠍子性毒,才造成他如今胸膛血腫的情況,隻是他為什麼還沒有死,卻是個奇怪的現象,若是普通中了這個蠱,三個小時必喪命,這種蠱最毒了,而此人好像體內有力量在抗衡,在抑製蠱毒與蟲靈朝他身體裏蔓延。聖女說著。
那有救沒有,他挺厲害的,很能打,我對付不了的兩個人,他居然一個人就對付了,我覺得他活下來比死了有用,所以我才騙那些人堅持上山的。彩雲說著。
我想,這也是大哥所想的,救我是能救,但是卻除不掉這個蠱,因為他是通靈的,能與主人相通,若是知曉有人除蠱,必定主人要害命,那時候必定會害了這人,我隻能用“文火”令他沉睡,待徹底與它的主人失去聯係之後,我才能除掉這個蠱。聖女說著。
能救就最好了。彩雲說著。
聖女點了點頭,隨而一抬手,隻聽一陣清脆的鈴聲,頓時從她的袖口竄出來一條花蛇,這花蛇有拇指粗細,但是極短,非常短,隻有七寸,這蛇一出來便搖晃著身子吐著信子,聖女朝著孫孝的胸口一指,突然隻見那花蛇猛然一竄,速度猶如閃電一般猛然竄到孫孝的胸口朝著那血腫的鼓包就是一口,這一口之後那血包瞬間變得紫黑紫黑的,可見這毒素有多麼劇烈。
這種蛇叫做七步丁,隻有七寸,極為靈敏,聰慧,忠誠,中毒之後,七步必死,而且極為稀少,千年能見一兩天便是幸事,乃是養蠱之人必爭之物。
聖女看著那血腫紫黑,便從蠱架上取來一口甕棺,然後打開蓋子,手中的鈴鐺一搖,之間那黢黑的罐子裏突然爬出來一條條幹細的紅蟲來,一條條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極為惡心。
那紅蟲爬出罐子,細細的頭部在空中一陣蠕動,似乎在尋找什麼,隨而便爬下罐子,朝著那鼓包湧動過去,不一會,隻見孫孝的胸口居然密密麻麻的爬著一條條幹細幹細的紅蟲,這紅蟲趴在那鼓包上便是不動,隻是過了片刻,卻見那巨大的鼓包一點點在縮小,而那幹細幹細的紅蟲卻是一點點的漲大,滾圓滾圓的,隻是那血紅的身體因為吸了黑血而變得有些黢黑。
過了一會,那吸食了黑血的蠱蟲一個個掉落在地上,那吸進腹中的黑血從那吸食器官裏一滴滴的吐出來,滴到地上發出嗤啦的腐蝕的聲音。
這麼毒,居然連蝗蠱都毒死了~聖女看著那倒斃的蠱蟲說著,隨而便又搖動受傷的鈴鐺,那罐子裏的蠱蟲又一批批的爬出來,爬到孫孝的身上吸食,雖然聖女有些心疼,但是她還是救孫孝,畢竟這些蠱就是為了救人而存在的。
看著孫孝胸口的鼓包一點點的消失,而沒有在擴大,聖女便知道可以了,小花的毒極為厲害,這金蠶蠱都受不了,看來這個時候已經被毒暈了吧,怕是已經進入睡眠狀態,但是聖女不急著清除蠱蟲,因為這個時候若是主人要毀掉蠱蟲與中蠱的人同歸於盡,聖女也是沒有辦法的,所以還是先穩住的好。
聖女,他什麼時候能醒?彩雲問著。
放蠱的手法有三到四種,以手法的不同可鑒別法術的高低:伸一指放,戟二指放,駢三指四指放,後果各不相同。一二指所放的蠱,中蠱人較容易治愈,三指所放就較難治了,倘若是三指四指所放,幾乎屬於不治之症,中者必死無疑。想來他中的必定是四五指放的蠱,能活也是個奇跡,所以想醒,還需要看機緣,你先出去吧,安撫好其餘的兩人,既然是無害的人便是客人,要好招呼。聖女說著。
彩雲聽著覺得有道理,苗人都是極為好客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是客人,而不是別有居心的賊人。彩雲走出了聖廟,隨而便去招呼賴川東去了,小小的年紀分的清善惡,倒是覺得賴川東不錯尤其是兩人配合時,那種超自然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