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好的,讓他去吧,跟老和尚做個了斷,或許一年半載回不來,參與不到天啟的事,你覺得兩個妖心的家夥還不夠我們難纏的嗎?加上這個最聰明的和尚還是被聰明到想要利用魔心來激化自己的和尚,你覺得我們兩個能應付嗎?所以還是讓他走遠點好,不管他把西藏那邊弄成什麼樣子,至少不讓我們煩心了。張朝天說。
其實我覺得平妖宗可以聯絡一下,畢竟到了這種時候,大家是不是應該握手言和了?卓別離說。
你覺得如果孫德祿加上宗主,兩人聯手,又或者是多一個武三通,相柳會跑掉嗎?殺掉相柳的法子平妖宗有的是,但是為什麼他們最後隻是在遠方看著,而不出手,即便是嫉惡如仇,他們還是在遠處看著?張朝天問。
他們是想要當塗,要孫家,要煉妖壺~卓別離明悟的點頭。
宗主,還是恨,他寧願到最後自己獨挑大梁也不願意與孫家合作,他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才一直被孫德祿壓在腳下,而我最近也有些隱隱不安的感覺,覺得王家的那個變態是不是已經回來了,二十年前新疆沙民事件弄的我們亂七八糟的,我記得當時去了很多人,帶回來一具屍體,說什麼是外星人的屍體,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不知道最後會不會因為王家的人把這個世界弄的亂七八糟的。張朝天說。
哎,孫孝那個小子,真是個廢物,希望當塗不要毀在他裏,卓別離看著遠處的天空,咳嗽了幾下,張朝天又寫了個字是個“情”字,為情所困的人必將做出後悔的事。
妖心難測~賴川東在行走,猶如行屍走肉一樣,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隻是似乎跟著感覺走,似乎有人在召喚他一樣,隻是他不知道的事,自己已經化身成為一道狂風,在空中席卷,他本就是風之子,那狂風之中夾著閃電,帶著風暴朝著郊外席卷,隻是這一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郊區的一間房屋裏,張麗盤坐在一個圓形的召喚咒之中不停的念著咒語,突然狂風大作,一道巨大的黃風席卷進來,變成一個人落在了張麗的身邊,張麗看著那人,嘴角裂開了微笑~
我的小寶貝,你終究逃不過我的手心。張麗說,說完就拿出一個水魔石在賴川東的眼前不停的搖晃,奇異的光芒覆蓋著賴川東的眼神,將他整個人變得更加迷糊。
賴川東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狀態,他隻是在家裏睡覺而已,此刻的他還以為自己處在睡夢之中,但是他想醒來,隻是醒不來,而且越來越困。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賴川東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賴川東記得這聲音,就是賴川東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賴川東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張麗問。
“是!”賴川東應了一聲。
“不要隻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你隻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張麗命令式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