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樣,那中年人說著。又何身後望了一眼,突然取出了一技注射器來。
你……幹什麽?白君梅更是吃驚。因為她不知道那中年人剛才所說的也一樣是什麽意思。那中年人卻進不回答,抓起了白君梅的右臂,便將注射器中透明的藥液,一起射進了白君梅的手臂之中。他後退了一步。麵上的神色,十分蒼白,急急忙忙地道:白小姐,我是鬼奴,老爺死後,白家完了,我被追殺,就附身到這個身體裏了,剛巧,這個人在大量的召喚妖怪為他做事,我也隻好幫他,你絕不能說剛才的事,你說絕沒有看到我,如果有什麽事,你可絕對不能拖累我啊,我…
…我……
這人分明是一個十分膽小的人。而剛做了一件超乎他的膽量所能負擔的事。當做這件事的時候,他憑著一股突如其來的勇氣,而當事情做完,勇氣消失之後,他卻又害怕得發起抖來了。
白君梅心裏震驚,原來是老管家鬼奴,白家完了,所有的下人,仆人都受到了中世局與平妖宗的追殺,逃離的逃離,死亡的死亡,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能遇到自己從前的仆人,想著那一臉賴頭的仆人白君梅對眼前的他極為感謝。
她隻是眼睜睜地看那中年人一麵發著抖。露出極其驚駭的神色,一麵迅速地退了出去。
白君梅呆了半響,心想他可是白家的老管家,總算不像是有什麽惡意,自己倒又嚇出了一身汗來。她一麵想,一麵不自覺地伸手在額上抹了一下汗。
她手才抹到一半,便陡地一呆,動作也停了下來,她剛才是一動也不能動的,這時如何又可以伸手抹汗了呢?在那一瞬間,白君梅幾乎難以相信這突如其來的幸運,她呆了好一陣,才又揮了揮手,接著,她又站了起來。用力跳了幾下。
她的身子已經完全能活動自如了!
白君梅向前走了幾步,飛起一腳。將那架攝影機踢倒在地上,來到了門邊,她輕輕地旋動著門柄,將門拉開了一道縫,向外麵望去,這才著到,那是一幢洋房的二樓,門外是一條走廊,一道是欄杆,下麵則是一個陳設得富麗堂皇的大廳。就在走廊上。有個人正看著,倚著欄杆而立,若是開門出去,非被那人發現不可。
白君梅連忙又將門輕輕地掩上,退了回屋內,拉起厚厚的窗,希望由窗口脫身,但是窗口卻全是鋼枝,令得她足以逃生。
白君梅已可以自由行動了,但她她卻仍然被困在室內。難以出得去。
白君梅呆呆地想了片刻,又將門打開,問外麵看去,在走廊中守衛的,仍然隻有一個人。
著那個人的情形,也像是毫不介意一樣,一麵在噴著煙。一麵在打著嗬欠,顯然他以為白君梅是絕無可能逃脫的。白君梅想了片刻。人躲在門後。卻將門慢慢地拉了開來,等到將門拉開了尺許,她又伸指在門口,卜卜地敲了兩下。
走廊外的人呆了一呆。轉頭著來,著到門已被打開來了。他咕膿著,一下子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麽。懶洋洋地向前走了過來,到了門旁,握住了門柄,向外一拉。
可是這時候,白君梅也拉住門柄,那人一拉,門一動也不動,那人又罵了一句,探頭進來一看。
白君梅就是要他探頭進來。那人頭才一伸進來,白君梅猛地一推門。門將那人的頸部,緊緊地挾住,那人雙睛怒凸。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金魚一樣。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
白君梅舉起手掌,在那人的後腦,重重地敲擊了一下,當她再一開門的時候,那人像是麵粉出的人一樣,跌進了房來。由於房中鋪著地毯。那人跌進來時,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響。
白君梅將那人拖了進來,在那人的身上。搜了一搜,搜到了一柄手槍和一柄十分鋒利的匕首。白君梅握著槍出了房門,貼著牆站了片刻。整幢屋子中十分寂靜,似乎除了她之外一個人也沒有了。這時天色已漸漸黑下來了,大廳中並沒有著燈,著來黑沉沉地,白君梅迅速地向下走去,她到了大廳中,隻聽得一扇門,發出了呀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