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裏的洞口窄,可以貼著洞頂爬過去。
至於石門能否打開,打開是不是會被發現,這都是未知數,現在別無選擇,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黃臨峰將手與腳各支撐一邊石壁,先向上,然後向外慢慢的移動,在石洞兩側的石室裏麵,沒有能看到洞頂的合適角度。
慢慢的移動著手腳,在此期間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一旦被發現,他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更何況裏麵還有幾個女奴,被抓到隻有一個結局,死,這個洞裏的秘密,礦主絕不樂意被他帶出去。
五丈。。。三丈。。。一丈。。。
很快到了兩個石室交叉的石洞頂,還有兩丈,就到門口了,石室的窗口不斷的冒出濃烈的黑煙,並伴著一股焦香味,令人喉嚨發癢作嘔。
還好黑煙貼著頂向洞內飄,好不容易憋住沒有咳嗽,緩緩的摸了下去。
“爺,就這樣,快快快。。。”
“哈哈。。。賤人,你再叫大聲點。。”
“嗬嗬,我快飛起來了。。”
呢嗎,這都是什麼事兒。。。黃臨峰不斷暗罵,這樣銷魂的床事聲,確實讓他一個未經男女之事而又血氣方剛的男人有些受不了。卻又在心裏祈禱他們能鏖戰十天半個月,這樣就算弄點動靜,也不定會被查覺到。
石門與門框的縫隙非常小,隻有區區指甲能插進去,不可能拉得開,又推了推,毫無反應。
匆忙之中在石門附近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的貌似機關的東西。
該死,難道機關在石室裏麵,又或者這個石門在裏麵根本不能開?
“小娘們兒,你真乖。”
“爺,您真好,每次都能讓我欲仙欲死,倉滿四溢。”
“哈哈。。。”
不會吧!這就熄鼓休兵了?
黃臨峰暗暗叫苦,準備馬上爬上去,還好體力不是問題。
“小娘們兒,給爺把煙點上。”
“是,爺。”
“來來。。。你拾掇整理戰場,其餘的捶胸捏背。”
黃臨峰鬆了口氣,繼續想辦法,越早離開這裏,就越安全。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左邊無危險,右邊石室又告急。
“賤人,你幹什麼玩藝啊!”
“爺,你不能怪我,我十八般技藝都用盡,您那寶貝還是綿如手肘的褶皮。”
“滾。”
一聲咆哮之後,傳來了砰的一聲。
啊。。。
黃臨峰欲哭無淚,靠在石門上撓著頭發,準備爬上頂,萬一那不爭氣的東西衝出來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石門向外鬆了點,接著喀的一聲又向外移動了一下。
這就開了?不對。
黃臨峰連忙一躍而起,又撐著石壁兩側貼在了石洞頂。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足有三五之眾。
“礦主,請進。”
要不是反應快就完蛋了,難道被發現了,絕無可能,沒有弄出聲音呀。
現在在這個上不粘天下不著地的地方如何是好,隻要人家一抬頭,就會發現他,好在這裏約有一丈多高,以平視的視角餘光是看不到的。
很快,五個人出現在下方,手裏都握著刀劍,雖不能觀其神色,卻能感到幾分淩厲的殺氣。
呼呼兩聲,石室裏立即傳來翻身而起的聲音,然後兩個壯漢出現在黃臨峰的身下。
看了看外麵,兩人立即一前一後跪在地上磕頭並異口同聲道:“礦主大人,杜氏兄弟二人給您磕頭了。”
從死鬼的記憶中,黃臨峰很快知道了這個人的信息,此人名叫黑無心,名副其實,殺人如麻,性情無常,據說十餘年前為了搶到這個礦洞頗費心機,為了娶礦主女兒,他說得天花亂墜願為牛馬侍奉其一家;得手之後迅速拉攏了大批護礦,二個月後的一次家宴上,他施毒殺了前任礦主一家,包括與他同眠兩個月的妻子。隨後清理殘餘勢力,培植自己人,再把被他策反過曾為前任賣過命的人一一暗中處死。
對待手下和礦奴,無所不用其極,手段毒辣。
他親自來過問,一是感覺到剛才噬髓洞這邊好像有些動靜了,二是很久沒過來看過。
黑無心揮了揮手冷哼道:“噬髓洞傳出了震動,看你們這樣子,正忙於抽著醉魂煙尋歡作樂,是不是不知道?”
見黑無心臉色鐵青,目露凶光,剛起身的兩兄弟被嚇得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前側一人驚恐道:“礦主大人,都是愚弟有罪,與那小賤人尋歡不和,居然就動手打人,未想動靜太大驚動了您,但念在我二人多年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過他這回吧!”
黑無心邪笑數聲後才道:“原來是這樣,杜無雙,杜無門,你們切記,一定要看好這裏,不能出任何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