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國已名存實亡,現在被割據得零零散散,長仙公主的身份也就一起湮滅了;你我姐妹闊別多年未見,就不必多禮了,起來吧!”
“仙國雖不在,你我也改名換姓,但是在我心中,您永遠都是長仙公主。”馬盈靈紛紛站了起來,除了對大姐的尊敬之後,還有巨大的愧疚。
“多謝七妹,對了,傳聞你一直在仙鳴宗與外祖父住在一起,今天怎麼突然來到了華天鎮。”看到馬盈靈,汪憫心裏就想起了惡夢般的往事。
汪憫現在的樣子,幾乎可以肯定是做了山匪,馬盈靈捂嘴痛哭了起來,卻又不敢出聲。
“我來這裏,是為找一個人,沒想到能遇到你,上次有仙鳴宗的弟子說遇到過你,我當時將信將疑,但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了。”
汪憫點了點頭:“原來仙鳴宗當年要追殺的人,是你下的令,不知道她和你結了什麼仇。”
“三年前,我查到你在華天鎮的消息,立馬趕了過來,卻不知道萬毒宗的人從哪裏聽到了我要來的風聲,派出大批弟子攔截,在一名修士的幫助下,我才僥幸逃脫,而那個人在天北峰對我恩人痛下殺手,手段極其卑劣,我親眼見她竟然。。。。”
馬盈靈滿臉羞澀,難以續齒。
汪憫皺了皺眉:“但以當日之見,那女子不像什麼壞人。”
“這幾年我一直在閉關修煉,不久前我聽彙報之後,也覺得這件事或許另有隱情,所以這次來華天鎮除尋找到當年恩人的線索之外,還要弄清楚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這麼說來,你這是準備路過天屏山了?”
馬盈靈點點頭笑道:“即然遇到了大姐,自然要帶你離開這裏。”
“七妹,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不錯,三年前,我做了幾年礦奴,自此之後,並不像你所想象那樣幹起了山匪,一時之間,也跟你講不清楚。”汪憫從馬盈靈的目光中看得出真誠,感歎為什麼她的娘就不和她一樣,要不然該好多。
馬盈靈有些失望,尋思著一個女人在一群山匪中,哪還能冰清玉潔,或許早就成為哪名山匪的伴侶,日久生情,或許還有子嗣,哪裏還舍得離開,沒有說出來,隻是顧及一下麵子,堂堂問仙國的長仙公主,居然淪落於這般田地,確實難以麵對昔日家人。
“看剛才與大姐同行的修士對您很是尊敬,應該在這山裏有幾分地位,不知能不能讓小妹路過。”
“七妹,不管以前如何,我永遠都是你的大姐,這點事自然不在話下,不過以你的身份上山,恐怕不些不妥,再則華闕山西麵數千山匪對峙,安全堪憂。”汪憫暗暗告誡自己,兒時的惡夢與馬盈靈沒有關係,那個時候她還小,但是看到她,無時不勾起昔日夢魘。
“小妹求大姐了。”馬盈靈說完跪在了地上。
汪憫無可奈何,不忍拒絕這個小妹第一次的請求。
“起來吧!你帶兩個隨從照顧起居就行了,不要穿戴能識別出與仙鳴宗有任何聯係的東西,他們就在這一帶等你。”
馬盈靈點了點頭,交待之後,上了天屏山。
望著身後跟著的數十名華闕山護衛,馬盈靈疑惑的問道:“大姐,你在這夥山匪裏,不不。。。應該是仙士,倒底是幹什麼的,看樣子他們都很敬重您。”
“內務使。”
“那是做什麼的?”
“目前天屏山和華闕山,都是我們的地盤,裏麵幾千人的吃喝及物資,都是我在管。”
“這不是相當於內務總管嗎?”馬盈靈撇了撇嘴,尋思著幾千人的山匪,這實力該多強。
“比內務總管忙多了。”
“權力是不是很大?直接就可以決定帶我上山,其它山匪,不不不,是仙士,它們不生氣嗎,我以前都聽說在這地方帶人入山,除了入夥的之外,都要一把手下令的,另外,你帶我上山,不怕他們把我怎麼樣嗎?”
汪憫微微一笑,被馬盈靈逗樂了。
“小丫頭,我都給你說了,我們不是山匪;另外,我在這裏管很多事,要論實權,除了山主我最大,但是論兵權,還排不上號,另外,這裏的女人和外麵世界完全是兩個待遇,沒人會把你怎麼樣?”
馬盈靈撓了撓頭:“想不明白。”
“一時之間,我給你說不清楚,你如果在這裏能呆上幾天,就什麼都明白了,你之前所說的仙鳴宗叛徒,雖和我們山主是同一個名字,但絕不是一個人,你切記不要提及,他在我們這裏有絕對的威望,這裏高手如雲,不要因此被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