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畫畫,我那時候並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而且我一直認為你母親是害死我母親的凶手,所以我才有意想要折磨你,但那並不是我的本意。”費思爵痛苦的解釋,眸色沉鬱,心情複雜沉重。
“不是你的本意?那什麼是你的本意?娶我的閨蜜藍翎兒為妻,是你的本意?還是收買愛慕你的女人季影倩做我的閨蜜,讓她一直幫你監督我的行蹤,這其實才是你的本意?”明姿畫敏銳地掃他一眼,目光犀利地質問道。
“畫畫,我隻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喜歡上除我以外的別的男人,所以才讓季影倩監視你的。至於藍翎兒,隻要你肯離開邱少澤,我馬上就能為你取消跟她的婚事!”費思爵桃花眼直直地望著她,語氣急切。
“你想用藍翎兒來威脅我?”明姿畫眯起眸子,胸口抑製不住燃起怒火。
“這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執意要聽你母親的挑唆,嫁給邱少澤的話,我完全沒必要走這一步棋!”費思爵眼眸沉沉,俊臉染上了幾分的慍色。
“可是你跟翎兒的婚事已經公之於眾了,這時候取消你知道對翎兒有多大影響嗎?”明姿畫皺緊眉頭瞪著他,憤怒地質問。
費思爵將她摟進懷裏,目光灼灼,霸道地嗓音毫不遲疑道:“我不在乎,我隻要你!你以為我用一般的方法,能得到你嗎?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嗎?”
“所以你就犧牲翎兒?”明姿畫眸色緊眯,死死地瞪著他。
“隻要我能得到你,其他的我都無所謂!”費思爵薄唇一掀,渾身上下洋溢著邪肆的氣息。
“可是你別忘了,我們父母上一代的恩怨,我母親很可能是害死你母親的凶手,你母親也是奪走我母親最愛男人,讓她患上抑鬱症的罪魁禍首,你覺得這一切你都可以無所謂?我也可以不用在乎的嗎?”明姿畫仰起頭,目光冷冽地提醒他。
“……”費思爵頓時怔住了,眉心糾結地皺起。
明姿畫繼續追問他:“因為我母親林女士,害得你從就沒有母親,你的成長充滿了無情跟殘酷,這些全都是拜林女士所賜,而我是她的女兒,所以你之前才會強暴我,折磨我,這段恩怨是你放下就放得下的嗎?”
“……”費思爵握緊雙拳,全身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
明姿畫深深地看著他,由衷道:“所以費思爵,我跟你根本就不可能!你別再對我糾纏下去了,我跟邱少澤結婚,你跟藍翎兒結婚,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果,你以後還是做我的哥哥吧,好好地對待翎兒!我們的那段過去,你別再提了!”
“我不可能做你的哥哥!因為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把我最心愛的女人,隻當成妹妹來看待!”費思爵猩紅地雙眸審視著她,語氣哀怨委屈,悲涼的情緒全都堵在了心口。
“那我們就做陌生人好了,再也不相見,各自開始各自的新生活!”明姿畫深吸一口氣,決然地道。
“你還真是無情啊?有了邱少澤,就想這樣拋棄我了?”費思爵眼裏噙著暗芒,一字一句都充滿了受傷,英俊的麵色緊緊地繃著。
“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明姿畫眸光緊眯,嘴角浮起一抹近似嘲謔的笑:“難不成你還希望我為你一直苦苦等待,在你報複完我,又玩了許多女人之後,回心轉意?再跟我好好的在一起過完下半輩子?”
“你會嗎?你根本就不是這種女人!”費思爵嘲弄地笑,眼神幽暗了下來。
“我當然不會!從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開始的時候,你就沒資格質疑我為什麼又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如今我跟少澤結婚,最沒資格幹預的人,就是你了!”明姿畫直直的對上他的視線,毫不猶豫地啟唇。
“早知道你真的會嫁給他,我從一開始就不該放過這子!”費思爵眸底漸漸暈染了一抹肅殺之色,聲音也變得陰沉了下來。
明姿畫眼眸緊縮:“費思爵,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要是你敢對少澤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麼緊張幹什麼?我還沒對他做什麼,你已經嚇成這樣了?你就這麼在乎他?”費思爵心中的妒火大盛,陰沉著嗓子冷冷地質問她,怒極反笑,那笑容有不出來的詭異。
明姿畫越是在乎邱少澤,他就越是嫉妒他,嫉妒的他恨不得殺了他才解恨。
“是,你最好清楚的記得,他現在是我的老公!”明姿畫再一次地提醒他,目光沉冷。
“老公?一個在床上毫無經驗的臭子,也能做你的老公?你對男人的要求,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費思爵神色陰晴不定,啟唇陰惻惻地問道。
明姿畫用力握緊了雙拳,咬牙反駁:“少澤那是潔身自好,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風流倜儻?對女人了如指掌?”
“我以為你喜歡我弄的你很舒服,難不成你喜歡那種毫無經驗的?你覺得你跟那種男人做會有感覺嗎?”費思爵難以理解地看著她,俊美的臉龐一下子陰鬱了下來。
“有沒有感覺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費心了!”明姿畫別過臉,不想去理會他。
他以為男人在這方麵經驗豐富,是件多麼得意,多麼值得炫耀的事嗎?
他以為他比邱少澤厲害,在這方麵更了解女人,更懂得取悅女人,就很了不起?她就要選擇他,嫌棄少澤嗎?
雖然她不喜歡那種毫無經驗的處男,但是更討厭像費思爵這種沾花惹草,流連花叢的花心男人。
“我這可是為你以後的性福著想!”費思爵微涼的指腹一下子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嘴角勾出一抹陰邪的輕笑,眸子危險難測。
“我以後的性福輪不到你來操心!”明姿畫不屑地撇唇,冷言嗆了他一句。
“你真的要跟那子在一起?你不後悔?”費思爵目光緊盯著她,臉部的線條都開始變得鋒利,冰冷的聲音似是夾雜著冰雹一般砸了下來。
“我為什麼要後悔?”明姿畫打開了他的手,皺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