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真相,他們竟然都是她的人(1 / 3)

沒過幾,趙尚東親自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今晚在雍樂會包廂,安排她見林家的幾個人,是老爺子的意思。

明姿畫掛了電話後,立即收拾準備了一番,從衣櫃裏抽了一套比較職業的裙裝,過膝裙,上半身襯衣加西裝外套,一副女強人的風範。

晚上準時出席這次飯局聚會。

見麵的地點是在一家會員製的古典式會所——雍樂會裏進行,能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裏麵的裝飾風格很古典,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假山流水,處處是精致的園林花木,連空氣也帶著淡淡的花香。

是個非常讓人享受的地方。

明姿畫走進去報上自己的名字,立即有漂亮的女侍者,將她引到一個包廂的門口。

推開紅木製的大門,裏麵是全木質的地板和家具,非常的風雅詩意。

長長的桌子上擺放著古雅的插花和點心。

最上座的位置坐著的人竟然是陸九柬!

而他周圍陪著幾個看起來級別很高的官員,以及各行各業的精英代表,四周還有一些部門八麵玲瓏的女公務員。

她們各個長相都比較靚麗,化妝淡妝,穿著漂亮的衣服,很會熱鬧場子的模樣。

明姿畫看到陸九柬的那一瞬,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一下子驚震在原地。

這不是他們林家安排的聚會嗎?怎麼會有陸九柬?

明姿畫遲疑的站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為她發現陪同陸九柬身邊的幾個官員,有幾個她在林家見過,有些眼熟。

頓時就有些困惑了,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外公打算跟陸家講和了?

“明姐!”

很快,有人注意到她,紛紛恭敬地上前來,跟她打招呼。

明姿畫謙和地朝他們笑笑,目光還是注意到陸九柬的方向。

陸九柬聽到這些人喊她的名字,幽深陰暗的眸子也朝她看了過來。

兩人就這樣深深對視著。

“裳兒,你到了?來來來,快進來坐!”趙尚東剛從外麵上了洗手間回來,剛巧撞見還站在門口的明姿畫,連忙一臉笑容地拉著她進去。

“尚東大哥!”明姿畫跟他打了聲招呼。

看到趙尚東她才確定了這裏的確是他們林家特別安排的聚會。

隻是陸九柬怎麼在這裏?

“裳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陸九柬陸部長!”趙尚東將她領到上座的位置,首先引薦了陸九柬跟她認識。

“陸部長!”明姿畫僵扯了扯唇,心中暗暗吃驚。

今這次聚會本就是她外公特意安排,讓她多認識一些他們林家的人。

現在趙尚東這麼鄭重其事地向她介紹陸九柬,也就是陸九柬也是他們林家的人。

這個發現還真是讓明姿畫吃驚不。

她以前一直認為陸九柬是陸家最的兒子,也是陸家最有野心的人,肯定是陸家裏最難搞的人。

可沒想到他雖然姓陸,卻是她外公的人,跟她一樣其實是他們林家這一派的。

這著實讓明姿畫意外。

“明姐,我們早就認識了。”陸九柬的眼神深邃得令人怵,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長道。

“哦?裳兒,你跟陸部長早有交情?”趙尚東麵色吃驚,倒是沒有想到。

明姿畫態度不冷不熱:“算是吧。”

她跟陸九柬相互掌握著對方的把柄。

陸九柬跟上官燕的情人關係被她知道了,差點要把她滅口。

她之前還以為他是看在陸擎之的麵子上才放過她,現在看來他是看在她外公的麵子上,才放了她一馬。

不過陸九柬這個人生性多疑,即便不要她的性命,他還是找人偷拍了她的視頻。

她跟陸擎之、司絕琛、費思爵那點見不得光的事情,陸九柬全都知曉,還留有證據,在他手上。

明姿畫本來還擔心陸九柬這個人不好對付,沒想到他竟然是跟她同坐一條船上的人,這樣看來,她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裳兒,你跟陸部長喝一杯,陸部長資源很廣,以後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找他。”趙尚東笑著對她。

明姿畫點點頭,雖然她心裏對陸九柬持保留態度,不過現在他們是利益共同體,看在她外公的麵子上,她也應該跟他保持良好的關係。

“陸部長,我敬你一杯!”明姿畫公事化的,怎麼她也是個晚輩,應該主動跟他敬酒。

陸九柬連忙起身,倒也給足了她麵子:“哪裏敢讓明姐敬我,你現在是林老爺子欽定的未來接班人,應該我敬你才對!”

他拿起酒杯,先幹為敬了。

明姿畫也隨著他幹了。

兩人這算是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暫時放下過去的恩怨了。

在場的人見陸九柬都如此給明姿畫麵子,趙尚東又跟在她身後唯她馬首是瞻,自然也知道老爺子是什麼意思,都對明姿畫肅然起敬起來。

趙尚東很快就陸續為她引薦裏一些人。

飯局很快就展開了,各種山珍海味上來,一瓶瓶國酒,洋酒被拿上來,這些官員都是在場麵上混慣了的人,很快就開著各種玩笑熱鬧起來。

那些八麵玲瓏的美女們也發揮著女人的調和能力,歡聲笑語逗趣著,到處敬酒。

一時間觥籌交錯,一眾人都喝得很熱鬧,漸漸嚴肅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放鬆起來了。

有不少人爭相上前,給明姿畫敬酒,這其中不乏級別高的各級官員。

明姿畫這種場麵也見識的多了,倒也應付自如。

不過隨著酒意漸深,喝得越多人的本性就越是暴露。

慢慢的,場麵有些歪了。

有些人摟著美女抱在一起,也有些人直接撲倒美女親吻起來,還有些人在跟身旁的美女嘴對嘴喂酒。

對於這一切,陸九柬跟趙尚東都是視而不見的。

他們始終自顧自的飲酒,偶爾交談幾句,互探虛實,莫測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