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秦玄光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證過會保護好母親葉氏的,可如今呢,若不是趙樹理幫著,母親隻怕就要入了奴籍了,是為了那女子忘了答應她的事情了吧。
“世子爺是要大婚了嗎?”
“京城內並沒有傳出消息,不過我的人打探到的消息的確是有一女子和世子爺朝夕相伴,親近得很,也許是要娶妻的。但世子壓得緊,護得厲害,如今也不知道究竟是和情況。”
難怪沒有精力去護著葉氏,原來都將人派在保護梨芝身上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朝錦繡壓來,眼前一黑,錦繡就昏了過去。
趙樹理急忙叫人去請大夫,開了幾貼養神的中藥叫下人去廚房熬了盛上來。
錦繡嚶哼了一聲,趙樹理急忙扶起她,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拿著盛藥的勺子吹涼了喂到錦繡嘴邊。抿了一口有些苦澀,趙樹理又拿了一顆蜜棗喂給她,這樣一口藥,一顆棗地喝了好久才將藥喝完。
歎了一口氣,這丫頭給他看病時比誰都懂,怎麼到她自己了就這樣不愛惜了呢。
“這幾天就不要勞累了,京城那邊一有消息我就會告訴你的。”
“樹理兄,豫王府和魏烈究竟有什麼勾當。”
趙樹理一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隻道“魏大人是已故豫王妃的哥哥,與豫王府的關係非比尋常。”
錦繡忽然覺得一切都可以解釋了,為什麼魏烈要給豫王妃修繕烈女碑,為什麼魏烈要對付蘇家,為什麼豫王還有秦玄光會在重兵把手之時出現在蘇府,為什麼魏烈對付程家豫王府無動於衷,是她太傻,還真以為秦玄光是個什麼純良之輩。
那種一直以來的印象被顛覆,錦繡有些不能接受,說是背叛她卻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說是隱瞞也隻不過是她太蠢,蠢得被騙。
“程家大老爺升遷至衛尉寺,如今也免了官嗎?”
“那倒沒有,如今男眷隻有二房遭殃了,程二爺收押在天牢,程明爵和程明峻已經被押往邊關來了,至於其他幾個庶出的哥兒應該也是往青州城來了。程大爺如今隻是在家反省著,過些日子應該會官複原職的。”
錦繡想著隻要程大伯還能官複原職,那麼程府還是能站起來的。
趙樹理很想抱著錦繡讓她在自己懷裏痛哭一場,她這樣子憋得他很心疼,“若是心裏頭不舒服,就跟我說說罷。”
“樹理兄關心了,若是有需要小弟第一個找的便是樹理兄,倒是候還請樹理兄不要嫌我囉嗦惹人厭。”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她還在掩飾,趙樹理又怒又氣,實在堵得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趙樹理離開以後,房間裏隻剩下錦繡一個人,有些委屈,有些無奈,有些孤單,有些還怕,還有些迷茫。淚水迷蒙了她的眼,夜裏用袖子擦幹眼睛,錦繡想著一定要堅強,要等到和母親弟弟團聚的那一天。
似錦,你身在何方?
-------------------------------------程府被滅了,錦繡孤身一個人了,秦玄光是不是有些人渣?大家是不是有些憤怒?小袖子知道大家想知道梨芝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現在我不能說,T-T,大家不要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