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者(1 / 1)

薇並沒有問我關於炸彈的事情,當然她問了,我不想提起。

我聽到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便皺眉。薇拍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接著看著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走進來,也是粗布麻衣,麵容慈祥。他走到我身旁,手探上我的脈搏,笑連連的點頭說道:“昏睡了一個月,總算是醒過來了。”

我回了他一個笑容,答道:“多謝老伯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我記得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我也擅長適應環境。

起身讓座,他也意識我一同坐下,問:“我是在小溪邊把你們撿回來,估計是從山上被水衝下來的。不知幼娃兒何名?”

“我想不起自己姓什麼,即是無姓,老伯喚我若胭就好。”我淡淡回答他的問題。我看著自己的衣物並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件華麗的錦衣,隻是被劃破了很多口子。

我估摸著老者定不會再追問下去,畢竟很多家事不能明言。更何況著封建社會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兩句理得清楚的。

“也別老伯,老伯的叫了。叫師傅好了,我也隨便教教你們一些醫理。”他吩咐我好好休息,便起身走到門口,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我們說:“這裏冬季,前麵的樹林瘴氣橫生,要出去隻能是明年開春才能進出。”

師傅總是聽我彈奏出一些很奇怪的曲調,哼一些他從沒有聽過的歌曲,他隻是笑笑的搖頭又點頭。

我們也總是能看師傅站在溪邊吹著他的曲調,我問過他曲調的名字,他隻是淡淡的笑回到:“此曲名無憂。”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散不去的眷戀。

有時我隨著師傅進山采藥,認識一些簡單的草藥。或許我原本就是一名醫生,所以對中醫並不排斥,並且十分好學。而姐姐對醫是一竅不通,本身也毫無興趣。

師傅則是教了薇一手好書法,而我對毛筆是由衷的討厭。我隻是拔了一根鷹翼,卷成一隻羽毛筆,時時揣在兜裏。不時我也被姐姐逼著學琴、學棋,因為她很喜歡跳舞,所以總是讓我給她伴奏。

我並不知道我的這位師傅是世人口中的醫仙,我隻是在他的書上看過他的名字叫霍緦邈。

短短五個月我看完了師傅儲藏的所有藥書,偶爾姐姐也會看一些關於地質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