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我還真不知道我這身子要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瀟然托著一臉疲態走進我房間,開口就責問到:“鈥青和你什麼關係?”
“才認識的。”我一臉不知所以的答到。
“才認識就投懷送抱,難道霍緦邈都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廉恥?”我一臉無奈把瀟祈罵上幾千遍,當然是在心裏。
瀟然見我不說話,走到我床前抓著我的手臂,這沒抓得好,一把抓在我的傷口上。痛的我牙咬切齒,淚直流,不得不將瀟然也問候幾遍。
他這才拿著藥,重新幫我包紮。“你就不能好好的呆著屋子裏。”
看他不數落我了,我就靠近他懷裏問:“最近都忙什麼呢,人都見不著。”
“將至夏末,下月初大暑過後,就要去圍場秋獵。這一去來回將近一個多月,要立秋後處暑之後才能回。”
我嘴上隻是恩了一聲。其實心裏興奮著,你走了好呀,我也好逃。
“胭,我打算帶你一起去。”我聽到他這句話,氣的快吐血。
“天氣這麼熱,我都不想動。而且身子還未痊愈。”
“就是身子還未痊愈,將你一個人放在這裏不安全。我已經想好了,你依舊女扮男裝做我的貼身侍衛,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他都打算好了,根本就不是來詢問我意思的,而是直接告訴我,讓我做出行準備的。我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那薇呢?”
“她就扮成丫環隨在皇兄身邊。”
我噘著嘴,指著門口的黑背說:“把它也帶去。”
瀟然瞅了眼門口的狗額首,還皺著眉說:“三年才一次,人家都掙著想去,你怎麼就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
然,把披風給燒了,還有那匹高頭黑馬給遣送人,要多遠送多遠,給我送了我一匹真正漠地的汗血寶馬,我心裏樂的緊,還真給它取名叫逐月。
緊接著還送來兩口大箱子,一個箱子已經裝滿了夏秋的男裝。我將這個消息告訴薇以後,她則是一臉的興奮。
“處暑離立冬隻有大致兩個月的時間。”我提醒薇說著。
她直接忽視我的話,還大言不慚的說來得及。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也難怪傷疤都在我身上,她也談不上疼。
經過這次之後,我也為防備做了不時之需:我在腰間設置了一個護腰,能射出三十米的鋼絲。右手腕上的護腕能射出十米的鋼絲,不會輕功,要翻牆不能不依仗工具,再說打不贏還能跑。左手腕上一個普通的銀鐲子,能拉出一根7尺的絲鐵絲。
我撒的種子,也算有了收獲。肅王在府內逮了很多暗統的探子,還端了暗統的很多據點。一邊打著安民的旗號,在民間立了威望;一邊在還得了他父皇的讚賞;最主要的是這事還就是和睿王爺扯上了關係。
要讓來解釋關係是什麼?那就是扯不清的才能叫關係,自然是越複雜越好。
睿王爺手握北邊三十萬遠征軍,京都三萬玄騎士和兩萬親衛。中立不屬於太子係,亦不是肅王係,是直接聽命皇上。
還有半月時間就要去秋獵了,然也空閑了,我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看黑背也長的中高了,我都是喂他肉,興奮的緊,要是再不訓練它,下次就咬人了。
我在一旁訓練它聽指揮、禁食、叼、撲、撕咬,然就在一旁扔扔食物。最後半月下來,這狗天天跟著瀟然晃悠。瀟然終於意識到這狗很優秀,並開始親手訓練它,我則是樂嗬嗬的訓著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