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今日會像往日一般來看我,他推門而進,我正忙著將箱子蓋住,被他發現我在藏東西。
見瀟然皺眉,我算達到目的,卷著被子就睡著,不搭理他。
第二日,我從若薇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合****。
瀟然便從身後將我抱緊,“胭兒。”
我一把推開他,看著牆角的箱子被他翻的亂七八糟,我為他縫製的衣服和鞋子都被他擺放在床上。
他拉著我的手臂,眼中全是如水般溫柔:“胭兒,你別怨我。”
“我不怨你,我隻是怨我自己沒能力保護我唯一的親人。”
“唯一?”他低聲的嘀咕了一聲,將我摟進懷裏說到:“不是我袒護她,是不能傷她。”
我尋思著他這話,我明白。雖然瀟祈和瀟然的母妃死的早,但是皇上讓瀟祈和瀟然都拜婉貴妃為母妃。
後宮中,婉貴妃是唯一能與王皇後抗衡的人,她當然也明白皇後是容不得她。在後宮立於不敗之地,就必須扶持瀟祈登位,若現在傷了淩希,就是壞了婉貴妃和瀟祈的關係。
“我懂,我不去找她就是了。”我鬆開他摟緊的手,指著床上的衣物,“試試?”
“好。”見他穿上那件紫色的兔毛襖子,愁眉的問到:“你沒學過女紅?”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到。
“這是我見過縫的最差的衣物,你看這線都漏的在外麵,還不整齊。還有這扣子都縫錯地方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便沒再說了。接著我黑著一張臉為他脫鞋,看我縫製的鞋子是否合腳。
他也討好我說到:“鞋子很舒服,就是太厚了些。”
我還白了他一眼:“這裏的冬天會很冷的,厚些就不會凍著。”
他拉著我的小手,忽的碰到了手上的傷口,我吃痛出聲。聽他好聽的聲音問到:“被針紮的?”我隨意的嗯了一聲。
“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接著我指尖再次傳來陣陣的涼意,手指含在他的冰冷的唇上。看著他溫和的笑著,黑眸像繁星一般漂亮,讓人沉迷。
“那是第二次見麵。”我別開頭,不去看他那讓人蠱惑的眼睛。
他輕柔的撫起我的臉,用他那好聽的聲音輕柔的喚出我的名字,還帶著陣陣熱氣。看著他喉結上下動著,我也心慌了。
“自從山洞遇見你後,我瀟然便發誓,你這輩子是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何時我的衣服已經被他退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讓他壓在身下的,更不知道我的手為什麼會挽在他的脖子上。
就在我們兩個都覺得似乎這樣不合理的時候,忽的瀟祈和秦瑤麵色不善的衝了進來,看著我們兩個赤裸裸的抱在床上,而且姿勢曖昧。
原本從外物是看不到的,但是我堅持不要屏風,換成全透明絲沙簾。若隱若現,不曉得是不是更顯纏綿。
瀟然將被子蓋在我身上,黑著一張臉,穿好衣物便出去了,聽他們在外麵嘀咕了幾聲便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快天亮了的時候,瀟然悄悄的從窗中飄了進來。
我挪了挪身子,空出床外麵的空兒,他也順勢的躺在我身旁,在我耳邊說到:“昨日,父皇去謹王府宣旨,我不在府上。”
“皇兄都不知我在這裏,倒是父皇知道。”
我轉過身子,才發現他居然穿的朝服,不解的問到:“你怎麼穿成這樣?你父皇怎麼知道的?”
“聽那傳旨的公公說,‘皇上說若是謹王府尋不到人,便去肅王府尋人宣旨。’這才使得昨日皇兄踢門而進了。”
“還有一個時辰我就要上朝了。”他緊了緊我,“在過些日子,就是中秋了,宮中的宴席一定是推不掉的。”
宮中有宴席,我一喜,立馬抱著他說到:“然,帝都的中秋肯定漂亮,我想好好逛逛,你不可以一直這麼關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