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的在若離側身說道:“我們走吧。”
我不想和他們摻和,盡早離開才是上策。
我忽的覺得耳邊一陣疾風,我牽著離的手臂往門外一閃。等我看清楚來人後,我腳就無法移動了,不是瀟然是誰。
他盯著我牽著離的手,額頭上的火焰形狀淩厲的燃燒著,眼中全是抹不去的恨,狠狠的從嘴裏擠出:“你就是為了他?”
離見他拿劍指著我,於是反牽緊我的手臂,將我護在身後。
我想解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是眼下這情形,說什麼他都會覺得我是在欺騙,便低聲說到:“還請謹王不要為難小人。”
見他眼中全是怒意的看著我,他拿起劍向離攻了過去。離隻是抵抗了幾招便落於下風,他刺出的每劍都是殺招,見他要用內力。
“叮!”一聲銳響,遠遠回蕩開去。
接著全場又是一陣一陣的驚訝和談論。“這是雌雄劍。”
“謹王竟然將它贈予此女子……”
我拿著他送我的劍,第一次斬斷了他追我的路,第二次卻是為了幫另一個男子擋劍。還拿著他送我的劍指著他,算不算天意弄人?
我真的徹底的激怒了他,我看著他黑眸中全是怒意。於是一手推開了一旁的若離,心想到,大不了再被刺一劍。
不得不承認他功夫越發深不可測了,剛剛擋他一劍,震痛了我整個手臂。
可是抵住他十多招,便抵不住了,隻是一味的閃躲。我不知道是歎息自己身手敏捷,還是他有些手下留情。
我也不怨恨為什麼一旁的人都沒有人敢插手,因為我的對手是謹王,任誰都不會幫我,能阻止的睿王爺是想知道我的身手到底如何。
接著又聽到“鐺”的一聲,我手裏的劍跌落出去。
我站著愣愣的看著他,一劍刺過來。
我聽到劍刺進身體的聲音,我被一把推出去,跌倒在地。
看著那名三十多歲的婦人,擋在我身前,嘴裏還是喊著:“思言,思語,快跑。不要回頭,快跑。”
我看著她昏倒在我身邊,看著薇蹲在她身邊喚她母親,看著她傷口不停的流著血,血一直流到我手邊,像開的豔麗的紅罌粟妖豔讓我害怕……
我過去捂住她流血的傷口,對一旁的離說到:“去準備三角形……三角針,黑絲線,還有酒,快。”同時對薇說道:“蟾酥9錢,川烏9錢,草烏6錢,胡椒6錢,洋金花15錢,薄荷腦6錢。研末,浸泡於高純度酒精內,攪拌1次,取其上清液,快去。”
我用銀針封住她的主血脈,為她喝下麻醉劑,扶到房間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本來小小的傷口,不要多久就能縫合好,但是瀟然的劍是發熱的,需要割掉壞死的組織,清洗傷口,穿線,縫針……
走出房間看著天全黑了,臉上全是倦意,站著這一院的人,最終還是要麵對的。
薇走到我麵前抓著我的手,我隻是點頭:“醒來傷口會很痛。”對上薇含淚的眼神:“用蜂蜜清洗和包紮,不要讓傷口碰到水。”
隨即拿出我剛用我習慣用的羽毛筆寫的一些補血的方子給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