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薇的手傷勢也好轉了,便被調到太後身旁做了貼身婢女。我捧著皇上的衣物,走向乾清宮,為何要我這麼一個被罰的宮女去送衣物。
“奴婢拜見皇上。”一旁的宮女接過我手裏的衣物,為這個帝王更衣。
“都下去吧。”對著我命令道,“你留下。”
“是。”
他一邊穿著衣物一邊不緊不慢的說到:“起來吧。”
我便起身為他更衣。
“手很巧,以後留在殿裏當差。”
“是。”
皇上身邊的一個叫德全的公公領我住進了乾清宮,在禦前聽差,跟我同住的便是兮雲。
雖然我和薇的身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這位帝王之所以將我放在身邊一定是有所意圖。
我可可聲聲說自己不是任人欺淩的人,但是現在站在這浪口風尖的,人家扇你兩巴掌都不知道是被誰打得。
我等在宮門外看著皇上下了朝回到書房,我半彎腰上前去攙扶著他坐上書桌,沏茶、研磨,見沒什麼其他吩咐便退出去。
我正在思考我這沒有光明的未來還能又什麼出路的時候,聽到咳嗽的一聲,我看到了轉角處的瀟然和瀟祈。
我上前行禮:“參見肅王殿下,謹王殿下。”
瀟然白了我一眼:“這裏又沒別人,你這是準備去哪?”
我晃了晃手裏的糕點說:“這不是給你父皇送糕點去。”說完拿起一塊糕點送到瀟然嘴旁:“這個比桂花糕好吃。”
瀟然咬了一口讚了一句是還不錯,我看著瀟祈問:“要嚐嚐嗎?”
“你就不怕被父皇發現?”
我重新擺了擺糕點,讓他看起來更緊湊些說:“這樣就好了。”他白了我一眼,我追問:“你們準備去哪裏?”
“去見父皇。”
結果他們在書房談論了一個下午瑣瑣碎碎的事情。
又過了幾日,我越來越迷茫,整天心不在焉。今日並非我當值,夜深外麵便吵吵鬧鬧,我起身披著衣服走到門口與兮雲撞個正好。
兮雲抓著我的手說:“不好了,皇上的痛疾又犯了。”
我便整理好衣物,頭發都是散下來的,才走到殿門口就見裏麵亂成一團,跪了一地的太醫。
進門便聽到太後怒斥,睿王爺一臉鐵青,床一旁的老太醫都是戰戰兢兢。
“可取足三裏、闌尾穴,強刺激,留針兩刻鍾。”我對著老太醫說著。
見他不敢下針,我便走至床前,取下一根銀針,開始施陣。我仔細的想到這才是皇上留我在身邊的正真意圖。
見皇上陣痛有所減緩,我緩緩道來:“大黃、黃連、黃芩和黃柏各等份,冰片適量,研細末後用溫水調成糊狀外敷。”
我背對著後麵的一屋人不緊不慢的說著:“金銀花、蒲公英、大黃、冬瓜仁、丹皮、木香、川棟子和生甘草煎水服用。”
老太醫皺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太醫為何皺眉?”睿王爺開口問道。
太醫低聲的回道:“此乃解毒湯,可是聖上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