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還沒明白,漠煬是怎麼找到我的。我也不想和她瞎攙和,直接說了一句:“我不和手下敗將交手。”
“本公主千裏之遙而來,莫不是淄川不敢迎戰?如此這淄川不嫁也罷。”
我不得不承認激將法真有效。
聽著皇上麵色不善的說:“若胭,切莫讓朕失望。”
簡短的一句話,使得我不得不回到側院換了身上的這一身裝束。一身緊身黑衣,高高的紮了一個馬尾辮。
走到兵器架上,挑選合適的兵器,猶豫著:她長槍使得是爐火純青,長兵器絲毫占不到便宜,我摸了兜裏的那把匕首,還是用最拿手的。
我便亮了武器,自然瞧不見背後漠煬深深的笑意。
漠真一掃長槍便向我攻來,她攻我守,幾番攻守下來,雙方都是絲毫沒占到便宜。
隻見她一槍朝我左臂刺來,我右側身一閃,順著長槍一劍刺了過去。她下腰一躲,我踢在她的小腿處,她一個躲閃不及就摔在台上。
不服輸的性子使得她翻滾起身,握搶向著我刺來,叮的一聲,我拿著匕首擋了這一槍,細看這匕首連個口子都沒有,心裏不停地讚道:確實是把好匕首。
握緊匕首一掃,她退後幾步,我緊貼而上,近身她的長槍毫無施展的餘地。我抓著她手中的長槍,拿著匕首朝著手臂刺去,見她閃身,我稍用力便奪了她手中的長搶,將她擒在手裏,一掌推下台。
“都說了是手下敗將。”
還沒回神,就見一個身材粗壯的,手握八棱形雙錘男子站在台上,對我行了一個大禮。虎聲的說到:“王子妃,屬下是漠北第一勇士莫紮戈,願向王子妃討教。”
看他著架勢,近身戰指不定我更吃虧,站在這台上,上下兩難之中說:“還請勇士莫要妄言,小女子並未婚嫁。”
“王子妃,有所不知,你手中的皓月短匕是我們大草原曆代女主人的隨身之物。”
我當然不會知道漠闡可汗已經將大草原的可汗彎刀,交予他的佼佼子漠煬,這就意味著他漠煬便是大草原未來的主人,而我手中這把短匕便是大草原女主人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