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內,王千沂手裏抱著個女子,盡情的尋歡著,瀟寒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桌子上的酒兒。
“寒王爺,不如讓嫣紅陪陪你,你怕也是好幾年沒見著她了。”邊說還邊把手裏的人兒送到瀟寒懷中。
那名叫嫣紅的女子幫著瀟寒倒酒,嬌語說到:“嫣紅給王爺唱首曲子吧。”
見這女子坐在琵琶前彈了一首民間小調,很容易能聽出是一位女子一直等著心愛之人回來,十年,二十年,直到一天銀絲三千,都沒回來。
看著身旁的瀟寒拿著酒杯,微抬眼的看著嫣紅讚了一句:“好曲子。”
“難得王爺喜歡,還不快謝過王爺。”
微微屈膝:“嫣紅謝過王爺讚許。”
嫣紅便回到王千沂身旁為他斟酒,不慎灑了幾滴在小幾上,就見那王千沂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嫣紅的臉上,怒斥的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嫣紅跪伏在地上,扯住王千沂的袍角,不停的磕頭說著:“賤妾該死,賤妾該死。”
瀟寒手中酒杯一抖,撒了幾滴出來,這女子和瀟寒定是有一段糾葛。見王千沂如此欺人,我便將冰涼的手握在瀟寒的手背上,親昵的說:“寒哥哥,胭兒有些累了。”
瀟寒一驚,將我摟進懷裏,聞著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害喜的症狀便上來,捂著嘴巴,他便打橫將我抱起說到:“東澤將軍,這場麵怕是嚇著胭兒了,這便回房了。”
“王爺,放奴婢下來吧。”可惜瀟寒並不理會我的話,直接將我抱進房間安放在床沿。
“胭兒,你剛剛喚我什麼?”邊說邊抬手撫上我的臉頰。
“王爺,奴婢……”
不待我說完,瀟寒搶著說到:“不是這句。”
其實我知道不是這句,我隻是想說我累了。“王爺,奴婢想說……”
他手指點在我的唇上,微的低著頭,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胭兒,我和嫣紅沒什麼。”
“很小的時候,我父親遠從漠北歸來,等來的確是母親的病逝。我從未見過我父親如此低沉,甚至瘋狂。我便發誓我要同父親一樣找一個同母親一樣的女子。”
看著他視線飄忽的看著窗外,似乎在回憶什麼。“直到六年前,識得嫣紅,我便認定她就是這樣的女子。花了重金,將她贖回來,為她置了一所院子,夜夜都會去她的院子,聽她為我唱曲,每每都是相敬如賓,因為我認定她就是我誓娶的女子,可惜嫣紅求我放她走,她告訴我說她有欽慕的男子。”
我吸了一口氣說:“王爺,奴婢累了。”
他依舊並不理會我,繼續說他故事:“而嫣紅心儀的男子,隻是想利用她安插在我身旁的王千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