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兒在一旁囑咐到:“娘娘,是該去給王妃問安了。”
“小曼,你去向王妃傳個話,就說我身子不適,不想去。”
小曼疑惑的開口問道:“娘娘,這樣怕是不妥。”
“我剛剛是怎麼說的,你就怎麼說。”
淩希怒氣衝衝的推門而進,看著我安好的坐在榻上將手中的書放至一旁,故作驚訝的,起身走到淩希身旁挑釁的開口:“姐姐,若是想見我,傳召我便是。這般大駕而來,妹妹不敢當。”
“好一個不敢當,來呀,給我拿下。”
我拔出瀟然送我的凝然劍,指著淩希道:“這個可是瀟然親手贈予我的雌劍,誰敢動手試試。”
一旁的白蘇兒嚇得踉蹌幾步,護著小腹被一旁的丫鬟扶住,低聲抽泣。
淩希見狀大聲的下令:“你居然以下犯上,拿劍指著本王妃不說,還差點害蘇兒跌了孩子。來人,給我將她拿下。”
“是。”
沒多大功夫,我便被人押到淩希麵前,她一旁的丫頭走至我身後,狠狠一腳踢得我跪在地上,淩希走至我身旁揚手狠狠一巴掌打在我臉上,這一巴掌怕是等了五年之久。
淩希拿著劍,走到我身前:“這把可是雌劍?”
“不許你碰我的劍,這是瀟然親手贈予我的。”
“你的劍?我才是謹王的王妃,你不過就是一個妾,這把劍隻有我才配擁有。”看著她將劍交給身旁的下人,問了一句:“你可聽明白了?”
見我不答話,她揚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臉上,這兩巴掌打過之後,不到明日,這件事整個謹王府,甚至整個皇宮都會知曉。
他們走後,橙兒含著淚扶起跌坐在地的我:“小姐,以後不要任性,我幫你上藥。”
我順著他的手,站起來冷冷道:“不要上藥,你們都出去吧。”
我坐在床沿,等著大半夜才來看我的瀟然手裏握著凝然劍,站在門口。我極清楚的說了一句:“我不要,你放我走吧。”
他聽了我這句話,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氣憤,而是沉靜如水的看著我,不語。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我也這樣毫無喜怒的看著他。
見他合上門,將劍放在桌上,緩步走到床前,抬手輕柔的撫著我紅腫的臉頰。他開口第一句問的,不是疼嗎?也不是為什麼不上藥,而是一句:“為什麼讓她們打?”
我別開他的手,淡淡的說:“她是你的妻,我是妾,我有得選?”
他坐在我身旁,拿著金創藥為我擦上,“後悔沒和瀟寒遠走高飛?”
我起身與他拉開距離,怒吼道:“我回來是因為你瀟然。”
他愣愣的看著我,眼神帶些迷離。
我熱淚滿麵的,抬頭對著瀟然。“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父皇才將我貶到太醫院。也是因為如此,皇上不可能將懷有皇家血脈的我指給瀟寒,他這才想帶我遠走,而我由始至終都不曉得一路窮追不舍的是你。”
瀟然將我擁入懷裏,我抱緊他,喚著他的名字。
他深深的熱吻,扯痛了我紅腫的臉,他將我擁在懷裏猶如融進他心裏一般:“胭兒,咱不鬧了。”
在我沉沉的睡去之後,瀟然抱緊我,低聲的述說著什麼,可惜我聽不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