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之時,我坐在女席上,壓不住好奇的問道:“為何不見睿王爺送壽禮?”
看著正位的女子說到:“應該改口稱皇叔。”
我這才好好的將她打量清楚這個太子妃王千凝,二十有一的樣子,這個年紀的女子才是真正的風華正茂,風情萬種,談吐風雅不失尊貴得體,淑女才情。
“皇嫂說的是,胭兒記住了。”
秦瑤開口便辯護道:“胭兒,隻是一時口誤,皇嫂不必耿耿於懷。”
見那王千凝避而不答,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
秦瑤捂嘴笑道:“胭兒有所不知,前年皇叔送與皇上的壽禮是一對戰場的號角,父皇怒斥一頓不說還罰了睿王爺麵壁思過三日。”
“為何?”
“因為當時與漠北開戰在即。”
“這就奇了怪了,號角寓意戰勝,為何?”
見秦瑤露出為難的表情,王千凝答道:“皇叔的號角是寓意請戰之意,可當時中都金陵正遭受洪澇,怨聲四起。”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坐的王千凝,能有此見識的女子怕是沒了。她是我見過眾多女中最配坐上後位的人,集才貌,睿智,果敢於一身。絕不是尋常人,乃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明非常之理。
秦瑤將手搭在我手背上,接著道:“去年,皇叔送與父皇的壽禮乃是一隻玉蟾蜍,說是神物,辟邪之能,父皇當庭就怒罵一頓。”
秦瑤晃著我手臂嬉戲一笑,“猜猜父皇是如何罰的皇叔。”
我回以一笑問道:“猜不到,三嫂告訴胭兒是如何?”
“父皇賜了一個女子給皇叔,還訓皇叔引以為戒,今年睿王爺怕是不敢送禮了。”
王千凝意猶未盡的笑讚道:“胭兒可能還不知,父皇最聽不得邪怪之說,而今聽了你的故事卻沒動怒,怪哉,怪哉!”
看著身旁的秦瑤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王千凝,我不禁感歎:秦瑤和王千凝是水火不容,但是比起王千凝,秦瑤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