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若薇拿出一塊絲巾,很認真的問道:“你應該告訴我,我為你繡的手絹為何會在瀟寒身上?”
我拿著手絹,想起了幾年前,我將他打暈,隨手掏了一塊手絹堵住他的嘴,將他拖過狗洞。我玩笑似的說:“送給他,才會在他身上,你是怎麼拿到的?”
“他拖藍給我,讓我轉交給你,難道你和他?”
我嬉戲道:“藍?你到是喊得真順口。”
“這次他要遠去中都金陵。”
“他去?不是還沒決定人選?”
“他去是因為水軍駐紮在金陵,是隨同顧命大臣一同前往。”
我全身如觸電一般。皇上口中念叨著瀟然的母妃芸妃娘娘和她的孩子,我又想起了甘州密室的皇後的壁畫和那道聖旨,還有瀟睿一直想殺掉的產婆。
皇上裝病就是為了:讓瀟祈遠去中都,那也就是說皇上早就安排了人在中都等他。
“你等我,我會想辦法讓你也一起去的。”
起身向坤寧宮走去,如常給皇後請安。“兒臣參見母後。”
“起來吧。”見她手搭在鳳椅上,“你們都下去吧,若胭留下。”
“是,母後。”
皇後起身走至我麵前,淡淡的問道:“出嫁之前,你母親曾告誡過你什麼”
“必敬必戒,三從四德。”
她轉過身子,“你知道就好,你已經是皇家之人,一言一行都能影響到皇室的尊嚴。可聽明白了?”
“兒臣明白。”
“明白就好,下去吧。”
剛給皇後請完安,準備回去把猜想的事情都告訴瀟然,並與他一起琢磨琢磨應該怎麼辦才好。
踏在這宮中的小道上,看見遠處的一隊禁衛,一抹明黃色的人立在湖邊,我走了過去:“兒臣拜見父皇。”
“起來吧。”見他轉過身子問了一句:“陪朕下一局棋。”
“是。”
棋盤擺好之後,皇上開口問道:“朕的病情,你如何看?”
“父皇日夜為民才累及舊疾再犯,還請父皇多加注意身子,萬萬不可讓舊疾再犯。”
我下了一顆棋子,讚道:“父皇,當真是無所不知,兒臣從不曾與人手談,父皇都知曉兒臣略懂棋藝。”
皇上捏著一個棋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笑道:“想不到你的棋藝也得了霍緦邈的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