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站從二月打到了三月中旬,瀟然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我躺在軟塌上換了一個臥姿,向我招手道了一句:“過來。”
我慵懶的起身,穿上襖子,走到他跟前。他環住我的腰,將我嬌小的身子放在他腿上。無意便飄了眼桌前的防衛圖。
他抓起我手臂:“手鏈不見了?”
被他這一問倒是乖巧的將臉頰埋在他的肩上,低聲的道了一句:“丟了。”
“哼哼……”瀟然連哼幾聲,從兜裏將手鏈套在我手臂上,“今日,楊炎為日前魯莽之事認錯。”
我隨口的恩了一句,倚在他懷裏柔柔的蹭了幾下。看著瀟然白衣頗為眼熟,一時又記不起哪裏見過。
瀟然抱緊我的腰:“你千裏而來是為的什麼?”
“還不是舍不得你才來的。”
瀟然好笑的問道:“當真?”
我點了點頭:“必須是舍不得你。”
一下人雙手奉著一個破舊包袱走了進來。
瀟然將其打開,隨手翻了一下包袱之中的衣裳,“都是些破舊的東西,留有何用?”語畢,拾起仍向一旁取暖的火盆之中。
我頓時一驚,起身拾起火盆之中的一塊舊麻衣,撕開一看,藏於麻衣之內的罪己狀不見了。
瀟然微怒看著我說到:“原來如此。”
我回過身子,看著瀟然手中提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包袱。
我有所氣憤的說道:“你戲弄我。”
瀟然看完布紙之後,眉頭緊縮,無故的怒火,好像我做錯了一般,捏緊我的手臂,“你千裏而來真是舍不得我?還有另有目的?”
我掙紮的捶打的他:“我有什麼目的,你到是說與我聽聽。”
瀟然將我一甩,從袖口之中取出一道聖旨:“這難道不是你來的目的?”
難怪覺得衣服眼熟,正時當日情急,他現在穿著的正是裹著遺旨的那件。我被一是問的無語:“我……我是為了這個而來,還差點送了性命。”說到這裏委屈油然而生,“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
我這麼一說,瀟然不喜反大怒,反手將我摔在床上,捏緊手中的布紙:“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當初楊炎他爹是怎麼死的?”
瀟然話到嘴邊又回了去,話鋒一轉“我不需要你不顧性命,去換取這些東西。”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為自己委屈,沒深意瀟然這句令人費解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