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家人關上門來追究這是這麼一個“突發事件”。
我大言不慚的問了一句:“我倒要看看這台子是誰搭的。”
瀟然直直的看著我,一旁的淩希哼了一句:“壽宴不是你負責的麼,如今還能口口聲聲的責問是誰?”
我瞟了一眼淩希就直接說:“淩希,最好別讓我查出這件事和你有關,不然這謹王府誰都別想好過。”我對著洛兒吩咐:“洛兒,去把那搭台的人全部領上來。”
於是乎瀟然幹脆坐了下來,想看看我會怎麼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我走到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麵前問道:“你是管事?”
他戰戰兢兢的答了一句:“是。”
我指著他身旁的男子問道:“你是監工?”
他低頭道了一句:“奴才失職。”
我反手抓著管事的領口,眯起眼說了一句:“還好我姐姐沒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我把他推到中間,他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說,有誰去過這台上?”
“回娘娘的話,來來去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太多?”我走至他身旁蹲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一句:“我的忍耐可是很有限的。”說完,我捏緊他的臉頰,將手中的藥丸扔進他的嘴裏,捂緊他的嘴巴,看著他吞下藥丸。
看著他抱著全身抽搐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兩圈,攤開手掌一團紫色的淤血越來越深。
我對著管事說:“你死了還有監工,監工死了下邊也還有這麼多人,總有人看到誰去過這個台子。我最後問你一次,誰去過這個台子,不然……”我頓了一頓接著道:“毒發時,我可不會救你。”
我側過身子對著站成一排的下人說了一句:“還有你們,不要覺得他死了,事情就這樣算了。今日若是審不出個結果,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裏半步。”
一旁的監工,嚇得狠狠跪地磕頭:“娘娘,小人這就說。這架子是今一早才拉的,直到宴會開始小人一直都在場。一共四個人上過這個台子。”他頓了一頓重重的磕頭接著道:“而且這四個人都在這屋子裏麵,小人是誰都不敢得罪,請王爺做主呀。”
瀟然皺眉的說了一句:“你且直說,本王擔保你無恙。”
我瞧了一眼淩希臉色發青,兩手握緊的放在腿上。
他指著心洛說:“第一個來的是他。”
於是我坐下來對著心洛問道:“為了何事?”
心洛一拜道:“回王爺,娘娘的話,洛兒是為了紅綢子而來。”
監工指著架上的紅綢子說:“娘娘,此話不假。他送完紅綢子,還催促我們盡快完工。”指著瀟然身旁的風道:“第二個是他。”
不待我問,風緩緩的回了一句:“回娘娘的話,屬下是奉了王爺的命令前來看看事情進展如何。”
監工點頭說到:“小人還告訴總管,再過一個時辰便能搭好台子。”他指著一旁腿上來流淌著血的月彤和淩希身的貼身丫鬟道:“接著就是午飯過後,這兩個女子前後都來過。”
我轉過臉說一句:“哦?那你們也說說看,是為的什麼?”
月彤想起身,我道了一句:“你就坐著說吧。”
“姐姐晌午吃飯時讓奴婢上台獻歌舞來恭祝王爺生辰。奴婢是來放琴,瞧見鍾鼓都擺放好了,就去試了試音。”
監工恩了一句:“小人瞧見她每個鍾鼓都敲過,最後命人換了一口鍾。”
月彤抽泣的解釋道:“妹妹不敢挑姐姐不是,隻是聲音偏差太大,所以……”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