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一眼窗戶,聽到他掩飾不住帶著怒意的譏笑了一聲:“想逃?你不如大聲喊他的名字,或許他還真的會為了你破門而入。”
“然,我與他真的什麼都沒有,我並不知道他來了烏索。”
他根本就不聽我的一句解釋,我反正也不逃了,相持不下,我抬起手幫他寬衣。
他一愣,一瞬間又恢複了本性,單手抓著我的脖子揉了揉,嘴角一絲冷笑:“真識趣,怪不得這麼多人還惦記著你。”
我看著他壯實的胸口還泛著光澤,這個身體我再熟悉不過了。他抬起我的下顎緊緊的捏著,盯著我看了許久,一個吻落了下來,撬開貝齒帶著不容抗拒的怒氣,弄的我很生疼。
他將我緊緊抱在懷裏,忽然撕開了我胸前的衣物。吻從嘴唇到唇角,再到脖子留下了好幾處到痕跡,再往下他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鎖骨上,我終於仍不住痛的呻吟出聲。
他將我狠狠一推,我撞到了床沿,還撞疼了腳,跌坐在地。他隨手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抓著我的手臂,將我的頭按在床上,抬起我的小腹狠狠一用力,直直的進入了我的身體。這個安靜的夜中,傳出了我劃破寂靜的第二聲長呻。
他狠狠一掌打在我屁股上,接著又是一聲呻吟,跟著又叫了一句不要。這一掌打的我雙腿絲毫無力的摔在了床上,他也喘息了一聲,放慢了動作,似乎很滿意我的呻吟,我趴在床上重重的呼吸著。
他翻過我的身子,我看著他眼中發著紅光一般,頭頂傳來一句:“這回京之路還長著呢,我要讓他聽一路。我就不信,這樣他還會想要娶你。”
我伸出手摸著他的臉頰:“你若不愛為什麼又會中了忘情之術?你若是愛為什麼又要如此對我?我本就是你的女人,為什麼忽然之間成了你向瀟寒炫耀的工具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他眼色一暗,禁錮著我的雙手,在我耳旁狠狠的說:“炫耀?我告訴你唐若胭隻有你不可以在我麵前提起他,這是禁忌,聽懂了嗎?”他見我不說話,嘴角笑道:“沒懂?”
我縮了縮身子,立刻點了點頭:“銘記於心。”
接著他又毫不溫柔抓住我的腰,換了一個姿勢,輕易的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整整一夜,無止境的在我身上索取著,我死死的抓著枕頭不時呻吟幾句,直到全身痙攣也再無力氣出聲。
一整夜,我眼角隻有一滴淚,並不是他如此對我,而是我已經不知道我們之間究竟要怎麼才能回到從前。
身上的指痕,掐痕,吻痕到處都是,這麼冷的天氣,他卻特意讓人為我準備了紗質的女裝,這些痕跡在輕紗的半遮半透中顯得更突兀。
一大早,瀟寒從外邊帶著濃濃的酒意走了進來,看著我和瀟然正在等著他吃早點。
我替瀟然盛了一碗清粥,送到他手裏,見他喝了一口放到桌前,他撩起我的一縷頭發嗅了嗅說:“胭兒,本王也算是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舍不得你了,也難怪,本王這麼多女人裏邊,你是伺候得本王最舒服的一個了。”他抓起我的手臂親了兩口,接著抓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脖子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我悶哼了一聲全身哆嗦了一下。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瀟寒一臉的怒意,嘲笑著:“本王越來越舍不得你了,豈不是讓人白白苦等了這麼久?”
瀟寒臉一綠:“瀟然你夠了,當初我就不應該把胭兒讓給你。”
身旁的男子嘴角一笑:“讓?我瀟然所有的東西都是靠自己本事拿回來的。”他一抓我的手腕:“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