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進宮赴宴,赴的什麼宴我自然是不想去曉得。我隻知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她淩雪也休想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道理我比誰都懂。
我將頭發高高的束在身後,拿起一根毒針藏在袖口中,身著一身黑色夜行衣。
打開門,花見我這身裝束十分驚訝,我意思他別出聲。他緊隨我身後,我也不在意,這出戲少了他也演不下去。
依舊是那所落院,依舊是花帶我跳了進去。
我走了幾步,頓住腳步,樹上跳下來一個青衣白麵,眼睛非常漂亮的男子,嘴角上翹:“夫人,在下恭候多時了。”
“你就知道我今夜一定會來?”
他淺笑:“難道夫人不應該來找我麼?”
是,關於忘情之術我一定是要找他。不過今日我可是另有所圖,我嘴角一彎:“那件事,日後會找你算清,現在不是時候。”
話閉,拔出腰上的匕首向他刺去,他皺眉不解的接了我兩招。一旁的花拔劍而出,對著他刺去。
他後退幾步,拔出三支飛鏢對我擲來,花為了護住我擋了兩隻,而另一隻其實我是輕而易舉就可以閃躲的,可是我沒有,飛鏢刺破我的手臂。接著我將藏在袖口之中的銀針,對著滲血的傷口一刺。
我一聲驚呼,雙腿一軟的倒在地上。
蠱轍一愣的看著我昏倒之前,對著他皎潔一笑。花退回到我身旁,發現我已經不省人事。
蠱轍身影一閃,花焦急的喚著:“娘娘?娘娘?”
見花帶我離去之後,蠱轍折回,他知道他的飛鏢上沒有毒。拾起地上的飛鏢,發現飛鏢下麵掉落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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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瀟然從宮中匆匆的趕了回來。探上我的脈搏,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而我是看不到瀟然聽了花的稟告事情之後是個什麼表情,我也沒想到瀟寒得知此事之後有多麼激動。
瀟然錯愕,轉過身子問道:“你是說上次被她放走的那個男子?”
花跪在地上,答了一句:“是。”
瀟然一愣似乎是想起什麼,指著我對著一旁的風詢問道:“瀟景死那晚,也是她救了那男子?”
瀟然意識到這個男子的來曆絕不會這麼簡單,我與那男子的交情也匪夷所思,可說是令人費解的地步,是敵非敵,是友非友。
瀟然突如其來的問題:“兩年前,我為何會這麼焦急的攻取甘州?”
其實當時瀟然的軍令就是:三日後奪取甘州。
可是瀟然想不起為什麼自己非要提前攻城。風皺眉猶豫了半響回稟到:“興許是因為娘娘當時被困甘州。”
瀟然思緒飄晃著:“可是在甘州並未找到她?”
“是。過不久後娘娘重傷的倒在城門外。”
“說下去。”
“屬下曾聽娘娘說過,當時在秦陽王府被王千凝所傷,卻被冬璃給救了。”
恰巧就在自己中了忘情之術,這個男子神出鬼沒的潛伏在她身旁,瀟然心裏更是想明白了冬璃的意圖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門外下人稟告著:“王爺,寒王求見。”
瀟然揮手下令:“你們都下去吧。”自顧自的念了一句:來的還真快。接著坐與軟榻上道了一句:“有請。”
瀟寒草草寒暄兩句:“她可是醒了?可是捉到刺客了?你怎會讓她以身犯險?”
聽在瀟然耳裏沒一句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