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不熱的我雖然毫無異常的舉動,可也就是毫無動作卻給了他一種無形的擔憂,他知道我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胭舞閣的侍衛增多了好幾倍。
而我與他的對峙已經到了見麵隻能握著匕首抹脖子的地步,勢不容緩的態勢,我毫無退路。
早朝,瀟然前腳出門,我後腳跟著出了房門,風閃身寸步不離的來到我身後,我不急不慢的來到地牢門前,風上前阻攔到:“娘娘,還是回房吧,屬下不能放你進去。”
我哼了一句:“你?擋不住我。”
我拔出一旁侍衛的刀對他一砍,他一閃,忽然閃身從身後抓住我的肩膀,我嘴角一笑,順著他抓著的肩膀,撕開了衣袖,整個手臂露在外邊。
風一愣,連忙低頭,收回手臂,跪地道:“屬下該死。”
我追加了一句:“我要獨自一人進去,你若在阻撓,身上這件衣裳可就不夠了。”
我看到蠱轍,他見我衣裳撕破露出了整隻手臂,他眼冒精光,從地上跳了起來,對我展眉一笑:“美人如玉,真是值了,死也值了!”
我並沒有回答他的話,打開鐵門,用力掐著蠱轍的臉頰。
他一手捂著臉頰賣乖,一手摸了摸我****著的手臂不正經到:“你這般想我,怎不早些來?”
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收手,挑眉正經的問道:“終於想通了要放我走?”
我憋了他一眼道:“我隨你回山取忘情術的解藥。”
蠱轍眉目一笑,卻嚴肅問道:“可眼下帶著你別說出城,離開這謹王府都不容易。”
“這可是當初你自己提出的交易,不願意?那你就一個人呆在這裏吧,我自己也是可以去的。”
他抓著我手臂,苦笑道:“夫人饒命,小的可沒說不答應。”
我遞給他匕首:“挾持我,現在就走。”
蠱轍照做了,我們出了地牢,風似乎早有戒備,地麵上握刀的侍衛,屋瓦上的弓箭手,蠱轍匕首緊緊的抵住我的脖子道:“讓路,否則殺了她。”
風毫不退讓,不回應他也不否決他,使得蠱轍有些慌亂。
我雙手搭在蠱轍的手臂上,意識他安心。他稍稍用力,脖子上一道淺淺的口子,流出幾許血絲,蠱轍威脅道:“她若是有個閃失,可是一屍兩命。”
風阻止道:“我這就為你安排馬匹,你休要傷了娘娘。”
瞧風對著身後的侍衛說了些什麼。
我心下焦急,這般耗下去非把瀟然給等了回來。我也下了決心,隻許勝不許敗,否則他絕不會放過蠱轍,也不會容忍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摸了摸腰間的飛鏢,傷了地麵上幾處的帶刀侍衛,驚起一陣騷動。一聲轟鳴白煙一閃,我又擲出飛鏢打倒屋瓦上的弓箭手,抓著蠱轍道:“走。”
他輕功很好,帶著我一跳出了謹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