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十分荒廢,又不能下山,整天麵對這怪老頭,不醉裝醉十分鬧心。蠱轍不時換張臉蛋,變些戲法逗我樂樂,可是不得不說他逗人的水平真是平淡無奇。
某日樹下,蠱轍遞給我一個蘋果,我十分不領情的說:“你的摸樣大爺我看膩了,把你們那位小白臉主子喊來,讓本大爺我換換胃口。”
“喲,你有這嗜好,小爺爺我明天就換張你喜歡的臉蛋陪你樂樂。”
我剛想回他大逆不道,看見顧著身後站著一個白衣便裝男子,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生的太漂亮,總是會不自覺的問:這世間怎麼會有人生成這般模樣。
蠱轍見來的人是冬璃,下跪行禮,自覺的離去了。
應驗屋?說什麼來什麼?
他摘下樹旁的一朵小紅花,送到我手上,見我不反抗他些許驚訝問道:“你不恨孤王?”
“恨你?”我搖頭道:“不,怎麼意料之外?”
他笑道:“是驚訝不已,更沒想過你會想見孤王。”
並不是我有多寬宏大量,而是事已至此,怨恨並沒有用。看著他一副魅害國人的笑臉,道:“在我看來你和淩希隻是為不同目的達相同效果而相互利用罷了。”
他問道:“你就不想知道,不惜大動幹戈為的什麼目的?”
“這也就是我要見你的原因。”
他向我走近一步,挑起了我耳旁的一縷青絲把玩了一下,展眉一笑:“必然是為了得到你。”
或許有的時候真的就是這麼簡單,可是我卻總是喜歡庸人自擾。
我偏不信他是為了我這麼簡單,輕哼一句:“為了我還是為了圖紙?”
見他還是一副媚眼的模樣,在我看來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握住手中的匕首向他刺去,不料他輕易一躲,反奪去了我的匕首,緊扣我的手腕。
“性子還真是不小。”
我身子一軟,柔柔弱弱道:“你捏疼我了。”
“又來這招?”
“你!”我掙紮的手臂反抗中怒道:“讓你放開我,這次是真的弄疼我了。”
他試探性的鬆了鬆手中的力道,看我並沒有反抗,慢慢的鬆開了我的雙手。我揉著手上被他掐紅的痕跡,趁他不注意摸出袖口中的銀針,抬手向他刺去。
第一次不成功,第二次還是以失敗告終。
針還沒刺到他,手又被他握在空中,他挑眉的笑了一句:“你這般死性不改,孤王可要好好的調教調教你。”
說完也不知道他點了什麼穴位,我身子動彈不得,他雙手在我身上遊走,搜去了我身上藏的所有暗器和銀針。
他抬起我的臉頰,還不忘調戲一句:“今天還真是令人愉快的回憶。”
腦中這才想起瀟然他曾經說過:論武功和謀略他冬璃都是一個不輸他的對手。
我瞧著他向後走去,我擔心激怒了他,留我一個人站到天黑。嘴上不得不討好的認錯道:“陛下,我知錯了,你別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裏。”
他忽然發笑,從身後摟住我的腰,雙手放在我小腹之上。我全身一涼,十分警惕的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他似乎想了一下,在我耳旁深情道:“問孤王一千次,一萬次,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孤王甚至可以養大他的孩子。”
他到底再說些什麼?我不明所以然的問道:“為……為什麼?”
他極小聲的在我耳旁說:“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敢玩弄孤王的女人。”他均勻的呼氣暖暖的打在我的脖間,“你也是孤王這輩子無法忘記的一個女人,我會親自來接你和孩子。”
“那你放開我呀。”
忽而身子可以動了,我轉身並沒有找到冬璃的身影。一陣微風吹過,我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是噩夢,絕對是個噩夢。
夕陽落了下去,月亮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
薇還好嗎?叮叮是否在哭?楊炎現在怎樣了?還有,還有他這個時辰會在做什麼?是在與其他女人魚水之歡嗎?